苏杳一只手紧握住安全带,她依旧有点不安,反复思考着刚才商闫说的话,面上不动声色,笑着道:“这家餐厅的食物还不错,我很喜欢。”商闫身上透着让人无法靠近的距离感。不知为何,分明苏杳就坐在副驾驶上,稍稍探头就唾手可得的男人,但她却觉得遥不可及。 “当然不止,我还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人家上次在医院里可是舍命保我。”苏杳本想拿起水杯喝一口水,掩饰自己不是强装冷静。 但又怕这个动作会被商闫看出端倪,更加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干脆仰着一张脸,认真
“当然不止,我还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人家上次在医院里可是舍命保我。”苏杳本想拿起水杯喝一口水,掩饰自己不是强装冷静。
但又怕这个动作会被商闫看出端倪,更加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干脆仰着一张脸,认真开口:“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恢复,我有时可以模模糊糊看到一些东西了。”
“商闫,我好期待能看到你的样子。”
“我也很期待你看到我的模样时,会是什么表情。”
商闫端过她面前的水喝了一口,起身让她握住自己的手离开,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看起来是相信了她的话。
以为逃过一劫的苏杳,笑得脸都有些僵硬,没有注意到男人眉梢一闪而过的冷漠。
坐上限量版的跑车,刚才那股黏腻的暧昧消散了大半。
苏杳一只手紧握住安全带,她依旧有点不安,反复思考着刚才商闫说的话,面上不动声色,笑着道:“这家餐厅的食物还不错,我很喜欢。”
商闫身上透着让人无法靠近的距离感。
不知为何,分明苏杳就坐在副驾驶上,稍稍探头就唾手可得的男人,但她却觉得遥不可及。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男人接通了电话。
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他俊美的面容上有很明显的不耐烦。
“这种小事都解决不了?我身边不需要废物。”
电话那头的助手打了个冷颤。
他回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陆汐,如果不是往日的情分,他也不会冒着风险给商闫打电话。
“我知道了爷,我会处理好的。”
陆汐艰难得用肮脏的手背擦去糊在眼睛上的血渍,从助手为难的表情中猜到了结果,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爷不愿意见我对不对?”她的声音裹着血水,嘶哑难听。
“仁至义尽,将她送走吧。”助手低头看着躺在水泥地上的女人。
或者说她已经不算是个人,更像是一截肉块,只能从五官辨认出是个女人的模样。
助手不再犹豫,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将陆汐拖走。
像野兽一般低吼的不甘声久久回荡在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发臭的腐烂气味儿,助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捂着口鼻转身离开。
……
“怎么了?”苏杳侧了侧头,关心地询问。
“陆汐想在出国前见我一面,呵。”商闫将手机随手放在了一边,冷嗤。
“出国?你要送她出国吗?”苏杳听着商闫那声轻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嗤笑,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极力在外人面前表现,想让自己觉得他用情至深的男人,会这么轻而易举当陆汐离开?
还是送她出国?
“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临走之前我让助手送了她些小礼物,正好国外有很多展览会,她应该会很喜欢那个地方。”
商闫扭头笑着看向苏杳,眼底却冰冷刺骨毫无笑意,一字一句拖腔带调。
“展览会?”
苏杳柳眉轻皱,总觉得商闫的话没那么简单。
身旁的男人见她呆呆傻傻的模样,不由发出了一声轻笑。
也正是这声轻笑,猛然点醒了苏杳。
她忽地想起曾经在组织中时,成员曾无意中提到过的一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