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恒善和尚露出奇怪的表情,他打量了一翻,说:“这石头,透亮晶莹,确实是难得的上品。”廖运承顿了顿,继续说:“可是这说话的人,是我的亡妻。”恒善和尚脸上表情变了变,看着廖运承认真的神色,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今晚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但廖运承却感到庆幸。 只要雨棉没有离开自己……他便知足了。 这下廖运承可不愿意把石头放进冰冷的展示柜里了。 他找了块干净的布,将石头包起来,然后放进一个精致的锦囊里。 思
今晚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但廖运承却感到庆幸。
只要雨棉没有离开自己……他便知足了。
这下廖运承可不愿意把石头放进冰冷的展示柜里了。
他找了块干净的布,将石头包起来,然后放进一个精致的锦囊里。
思考了一会儿,廖运承将锦囊放在枕边。
这晚,有林雨棉陪着他,廖运承睡得无比安心。
第二天是周六,廖运承难得睡到了自然醒。
他醒来第一时间就是去摸枕边的锦囊。
摸到里面硬硬的石头时,他放下心来,翻身起床。
下午,廖运承将锦囊贴身放好,开车出了门。
他决定去北城最灵的净佛寺看看。
将车停在山下,廖运承徒步上了山。
净佛寺位于泽山山顶,一路上香客络绎不绝。
廖运承在门口买了最贵的香烛,进了净佛寺。
刚点上香烛,廖运承感觉怀里的石头动了一下。
他心念一动,果然来对了。
廖运承摸摸心口,安抚似地小声说:“雨棉,别急。”
他接着继续上香,耐心地按规矩走完了整个流程,这才跟着僧人走到另一侧的小屋。
一个胡子花白的和尚坐在正中央的凳子上。
廖运承鞠躬:“恒善大师。”
大师伸手扶他起身:“廖总不必多礼,你每年都为庙里捐赠大额的香火钱,我替净佛寺的僧人谢谢你了。请坐。”
廖运承摆摆手,走到侧面的椅子坐下:“大师客气了。”
恒善和尚捋着胡子,看向廖运承:“廖总日程繁忙,这次来我这净佛寺,有什么事要问?”
廖运承正色道:“不瞒大师说,我确实有一事想问问大师。”
他拿出贴身放着的锦囊,拿出石头,起身放在恒善和尚面前的桌上。
廖运承打开布,碧绿的石头躺在正中。
“这石头是我去枫城的古镇淘的,本是想着合了眼缘,便带回了家。”
他接着说:“没想到在家放了几天,昨晚它忽然开口说了话。”
听到这里,恒善和尚露出奇怪的表情,他打量了一翻,说:“这石头,透亮晶莹,确实是难得的上品。”
廖运承顿了顿,继续说:“可是这说话的人,是我的亡妻。”
恒善和尚脸上表情变了变,看着廖运承认真的神色,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隔着布拿起石头仔细观察了半晌。
廖运承在旁边喝着茶安静等待着,眼睛却一直盯着石头。
过了一会儿,恒善和尚放下石头,抬起头。
他叹了一口气:“廖总,老朽认为,这石头不会说话。”
廖运承闻言一震,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我亲耳听到它说话了。”
恒善大师看了他一眼,眼底有几分同情:“廖总,夫人已经走了,请节哀。”
“这样……”廖运承有些失落。
原来,是自己的幻觉吗?
他脸上掩盖不住的失望,不死心地问恒善和尚:“大师,真的没有办法,再见到我的妻子了吗?”
恒善和尚摇头:“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廖总想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