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青年男子追了上来,左景殊一看,这男子刚刚也在书斋里,买了不少抄书的纸和笔墨。左景让问道:“你要干吗?”青年男子自我介绍道:“我是连山村的,我叫钟遥。你们是沟塘村的吧?” 哥俩很高兴,商量着买了一大摞纸,还有笔墨。左景殊把这些东西放背篓里,兄妹三人离开了书斋准备回家。“小姑娘,等等。”这时候,一个青年男子追了上来,左景殊一看,这男子刚刚也在书斋里,买了不少抄书的纸和笔墨。
哥俩很高兴,商量着买了一大摞纸,还有笔墨。
左景殊把这些东西放背篓里,兄妹三人离开了书斋准备回家。
“小姑娘,等等。”
这时候,一个青年男子追了上来,左景殊一看,这男子刚刚也在书斋里,买了不少抄书的纸和笔墨。
左景让问道:“你要干吗?”
青年男子自我介绍道:
“我是连山村的,我叫钟遥。你们是沟塘村的吧?”
左景让有些防备地退后一步:
“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要干吗?”
钟遥笑了:“我有一次去沟塘村,正好看到有个老太太,到你们家大吵大闹,我当时看到你们两个了。
你们既然要抄书,应该也是喜欢读书的。我家里有些书,祖上传下来的,如果你们让我去你们族长家抄书,我可以和你们换着抄。我知道你们左家族长是个童生,应该有不少书。”
连山村到沟塘村十来里路,这两个村都是九棵树镇辖下的村子。
左景让退到左景殊身边: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左景殊问道:“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书啊?你为什么不到书斋帮他们抄书呢,还可以赚点零用钱?”
这个钟遥,一身的破衣烂衫。
钟遥说道:“到县城抄书,要有人做保,或者交押金,我没人也没钱。哪天我把家里的书抄个名录给你们。”
左景殊点点头:“你到我们族长家抄书,我们做不了主,得问问族长爷爷,你明天带那个名录来听信儿吧。”
“好。”
左景殊刚想问问钟遥,明天什么时候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
“哟,这不是连山村的大才子吗?你们读书人,不是信奉什么礼义廉耻,这还在官道上,怎么就勾搭上人家小姑娘了?”
016你欠钱不还还有理了?
大家回头一看,是两个痞里痞气的男人。
“哎哟,这走近了才发现,这小姑娘还有几分姿色啊。我说钟遥,要不,你让这小姑娘陪我们玩玩,你欠我的钱,我可以再宽限你几天。”
“麻三儿,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你欠钱不还还有理了?”
“我不欠你的钱。”
“你说不欠就不欠了吗?钟边是你堂弟吧?他赌输了,欠我们三十两银子,他没钱还跑了,这银子,就得你来还。”
钟遥无语了。
钟边是他二叔家的独苗儿,钟遥父母去世以后,家里所有的东西,包括房子和地,都卖了还父母治病欠下的债。
他因为没地方住,就住到钟边家里。
钟边是个混不吝,整日游手好闲,很少呆在家里。二叔七年前去世,二婶就抛下钟边,跟着个男人跑了。从此,钟边就没人管了。
钟遥多次劝钟边,让他做点正事,钟边全当成耳旁风。
这次赌钱的事儿,钟遥还真的知道。因为钟边回家拿东西时,告诉钟遥,自己欠了赌债,要出去躲躲。
钟遥:“这事儿和我没关系。”
麻三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就住在钟边家里,你们是一家人,他欠了钱跑了,就得你来还。”
“我没钱。”
“娘的,老子早就把你们的底细弄清楚了。没钱没关系啊,你不是有不少书吗?听说那些破书还挺值钱的,你随便给我十几本就行。”
钟遥气愤地大吼:“不行,那些书是我外公留给我的,不能卖。”
麻三儿一巴掌呼在钟遥的脸上:
“老子最讨厌你这样的,穷得叮当响了,还特么穷横穷横的。有能耐你还钱,我才懒得要你那些破书呢,老子进赌场,要赢,不要你娘的‘书’(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