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渊手臂紧了紧,控制住了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还是说你想重温那一晚的美好,嗯?”傅瑾渊的大掌缓缓的附在夏欢颜的肚子上,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听说三个月后就可以了,嗯?”夏欢颜听着傅瑾渊声音里的欲气,顿时停住了动作,不敢动了。 躺在床上,从不认床的夏欢颜失眠了,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起床接水被那人拿枪吓到了,还是那会男人最后问的那句话,这会她总感觉肚子隐隐作痛的。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半她才迷迷糊
躺在床上,从不认床的夏欢颜失眠了,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起床接水被那人拿枪吓到了,还是那会男人最后问的那句话,这会她总感觉肚子隐隐作痛的。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半她才迷迷糊糊的想要睡去,可是还没睡熟就感觉身边的床塌了下去,一只有力的手圈住了她。
她被吓得瞌睡又跑没了,黑暗的房间也看不清是谁。
夏欢颜直接抬起手就想向他打去,却在半路被劫了下来。
“是我。”耳边传了傅瑾渊暗哑的声音。
听到他的声音,夏欢颜突然放心了下来。
片刻后,意思到自己跟他又没什么关系,这样共处一室不太好。
前两个晚上他都没有回来,而且那会送她回房后他就离开了,夏欢颜就以为他把房间让给她去别的客房睡了。
可这会却在深夜凌晨里出现,让她摸不准他的意图。
夏欢颜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谁知道她这个样子却撩拨着身后的男人。
“别动,再动后果自负。”
傅瑾渊手臂紧了紧,控制住了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
“还是说你想重温那一晚的美好,嗯?”
傅瑾渊的大掌缓缓的附在夏欢颜的肚子上,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听说三个月后就可以了,嗯?”
夏欢颜听着傅瑾渊声音里的欲气,顿时停住了动作,不敢动了。
“你……你放开我,我到客房去睡。”
“又不是没睡过,我就抱着你,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做什么。”
夏欢颜被他的话威胁住了,毕竟孤男寡女的,她和他力量上又相差悬殊,怎么样都会是自己吃亏。
本来她就失眠了好久,那会睡意又浓,现下又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被他灼热的大掌贴着自己的小腹,突然一下子就不疼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傅瑾渊看着怀中乖巧的小女人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满意的扯了扯嘴角。
拥着夏欢颜也睡了过去。
早上,夏欢颜意识先清醒,她动了动发现动不了,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瞬间,一张俊脸放大在她眼前。现在想想,第一次给了这样一个男人,她也不亏。
手不由自主的就摸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慢慢下移想要摸一摸那性感的薄唇,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
“怎么,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嗓音清淡,随之是他缓缓睁开的蓝眸,仿佛有摄人心智的效果,夏欢颜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谁……谁在看你呀。”
夏欢颜匆匆的退开了一些,然后逃也似的跑去了卫生间。
傅瑾渊看着怀里的柔软消失,心想早知道再忍忍了。
可是,大早上的美人在怀,还动手动脚的,他再不出声恐怕大早上就要冲冷水澡了。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顿了顿,八点钟了。
身居高位,平时傅瑾渊晚上睡得都比较浅,防范意识强。
生物钟也是准时早上七点,倒是没想到昨晚上抱着这小女人居然睡得那么安稳。
呵,他发现她真的很好玩……
卫生间内,夏欢颜盯着镜子里有些绯红的脸,加上加速跳动的心,觉得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她总有一种感觉,傅瑾渊这个男人,一旦招惹上就是永生永世的沉沦。
而她,已然已经招惹上了。
她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一会,不想出去面对傅瑾渊,可一会门就被敲响了。
“夏小姐,您收拾好了吗?”
是小纪的声音。
“哦,好了好了。”
夏欢颜马上捧了一捧冷水扑到自己脸上,冰冷的感觉令她更清醒了一些。
打开卫生间的门,小纪恭敬的侯在门外。
“有什么事吗?”
“渊爷让您下去吃早饭,吃完早饭说让我带您到别墅里的温室花房看看。”
“花房?”
“对呀,别墅里有个大花房,里面种满了各种名花,都被悉心打理着,可好看了,每次路过花房外,我都要看几眼。”
小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说到这些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美好的憧憬。
这几天倒也是挺无聊的,夏欢颜听到可以赏花,一大早被某个男人弄得有些郁闷的心情也逐渐消失。
不过等到夏欢颜坐在餐桌上,看到那清淡得滴不出一滴油水的稀饭、面条和牛奶时,她就笑不出了。
即便这些东西是五星级大厨做的,一连吃了好几顿,她也早就乏味了。
再一看那个看着财经报刊的男人面前全是各种好吃的,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
偷偷撇了一眼,发现傅瑾渊没注意到这边,于是伸出手,准备夹一个他前面的灌汤包尝尝。
筷子刚碰到,盘子就被一只修长的手给移走了。
傅瑾渊把报纸放在一旁,皱了皱眉:“你现在不能吃这个。”
“为什么,我现在可是三个人,需要吃有营养的。”夏欢颜顿时不服气了,小脾气上来直接把筷子扔桌上了。
“医生说你这几天最好吃清淡的。”
“我不……”
“呵。”
他一声冷笑让夏欢颜脊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几天他一直都挺好说话,让她误以为他是那种儒雅的少爷。
她错了,他天生就是恶魔,只不过善于伪装罢了。
夏欢颜努了努嘴,小脸耷拉的慢悠悠的吃着没味的白粥。心里还带着点气,所以把瓷器敲得叮当响。
傅瑾渊知道她不高兴,倒也没管她,只是旁边的管家看着这一幕深深捏了一把汗。
先生是最不喜欢吵的了,夏小姐还故意整这么大声,明摆着要和先生对着干。
夏欢颜看傅瑾渊一点也不受影响,然后敲得更大声了。
“这副瓷器去年刚买的,那时候市值六百多万。”
傅瑾渊淡漠的声音,吓得夏欢颜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敲碎了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万恶的资本家,吃个饭而已用得着买这么贵的碗吗?
用这么贵的碗吃了能长生不老?
夏欢颜恨恨的盯着眼前的碗,跟它的主人一样令人讨厌。
一顿早饭心惊胆战的吃完了,傅瑾渊吃过早餐后就不见了人影。
夏欢颜上楼换了一条黄色碎花连衣裙,跟着小纪来到了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