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掌心多了柔滑的触感,他反手紧紧握住那只玉手。宝宜看到燕王的做派,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想。一方面觉得,这男人真是够正人君子的,一方面又怀疑,莫不是这个男人真的不行?这可不好治啊! 元钰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保持清醒的头脑,目不斜视,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你别怕,需要我如何做,抓紧时间,否则你会着凉。” 宝宜听着这沉稳的声音,抬头看过去,看见这男人目不斜视一脸正经的模样,
元钰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保持清醒的头脑,目不斜视,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你别怕,需要我如何做,抓紧时间,否则你会着凉。”
宝宜听着这沉稳的声音,抬头看过去,看见这男人目不斜视一脸正经的模样,心下好受了许多。
她羞涩得很,声音很小,“王爷,我脚踝和身上受了伤,站起来却动不了。”
“我想把身上冲干净,然后再穿上衣服,衣服在你右手边不远处的位置。”
元钰想了想,转身撕了他身上衣物,他整日穿的都是黑色,这会也方便。
撕了个长条,绑住眼睛,转了身,朝着宝宜走去。
约莫着距离,朝她伸手。
很快他掌心多了柔滑的触感,他反手紧紧握住那只玉手。
宝宜看到燕王的做派,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一方面觉得,这男人真是够正人君子的,一方面又怀疑,莫不是这个男人真的不行?
这可不好治啊!
这类毛病一旦得了,简直身心都受挫,这燕王真是不容易!
可惜了这么一副好身板...
她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上辈子没少听到同学说些荤段子。
这一看就十分劲瘦有力的一把好腰,她暗道可惜。
这不是暴殄天物嘛!
宝宜心里八婆,嘴上还得求人办事。
“多谢王爷,我扶着你的胳膊,我借力跳进浴桶洗一下,然后你再扶我出来。”
水已经不是很热,宝宜顾不得,就准备借力进去。
费了半天劲,还是没办法,正有些纠结洗还是不洗。
突然身体离地,然后人就进了浴桶,宝宜呆滞。
元钰沉声解释,“还是快点,本王怕你着凉,你放心,本王什么都没看到。”
宝宜羞窘,撒谎!这狗男人!
蒙着眼睛,是看不到,但刚刚抱住她时,那坚硬的手臂和手掌,都摸到她的臀部了...
但是人家一片好心,她又不能不领情,忍住羞窘,只能装不知道。
迅速洗完后,手扶着浴桶,还没等动作。
哗啦一声水声,她又被抱出来了,并且直接把她放到了衣物不远处。
这次因为燕王要抱她出来,所以她整个人的前身,没有任何遮挡。
然后就直接的,紧紧的贴上了燕王那硬邦邦的胸膛!
这简直是破了她的廉耻度!
宝宜整个人浑身上下,羞窘的要原地爆炸!
还没等她说什么,眼前的男人急忙说道,“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元钰也有几分尴尬,很有几分不打自招,自欺欺人的嫌疑。
“衣物在你眼前,你快穿上衣物省得着凉,本王去叫钱神医给你看伤。”
宝宜眼见整个身前都湿透的燕王,转身落荒而逃的身影,一整个无语!
但是人家做的,确实够正直了,也不能抓着人家这一点不放。
算了,她是新世纪女性,她抗的住!
忍着疼穿好衣服,地面不平整,甚至又硬又有些细小的沙土,她的膝盖胳膊腿上多处擦伤。
这身皮子肌肤赛雪,这伤看着格外骇人,被水一冲洗,更加的疼。
她也走不了,只能坐在小板凳上,等着燕王回来。
另一边。
元钰前身湿嗒嗒的冲了出去,整个人都恍惚了。
刚刚看是看不见,但是触感更加敏锐。
掌心那温润滑腻的触感,简直令他血脉喷张。
还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他两只大掌放在细腰两侧一握,就可以完全包裹住。
还有那弧度动人的腰臀曲线...
元钰想着想着,觉得嘴巴一热,鼻腔有股热流,伸手一抹,满手的血。
看着手里的血,他愣了好一会,随手拿起外书房椅子上的一件衣服,捂着鼻子就出了营帐。
他没忘记宝宜受伤了,地上坚硬粗糙,摔下来应该伤的不轻,心下着急,忙喊人过来。
“来人,把钱神医叫来,让他拿着跌打损伤的药物。”
何英看到主子拿衣服捂着脸,一副着急担忧的模样,应了一声,急忙跑去喊人。
元钰把带鼻血的脏衣服让何勇处理掉,然后去了旁边他冲澡的帐篷,洗了脸,简单的打理一番。
随后急急进了大帐,找到了坐在小板凳上的宝宜。
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人抱起来,大步往内室走去。
把人放到榻上,脚尖勾了一张凳子,坐到了榻前,深深的看着脸颊绯红的美人,眼中的炽热简直直击人的心底。
宝宜被燕王这一通操作惊得不行,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坐在了榻上。
看到燕王这狼一样灼热的目光,她心慌的不已,随之心跳也快了起来。
她捏着衣角,不敢再抬头看,感受着灼灼的视线,脸越来越红,头越来越低...
这时钱神医在两道屏风外,行礼请安的声音响起。
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移开,宝宜松了口气。
她觉得丢脸,不想让别人知道,“王爷,我没事,给我一些擦伤药就好,我自己涂药。”
然而尊贵的王爷,霸道的按住宝宜的肩膀,让人躺下,扯了薄被给她盖好。
对着外间的钱神医冷声吩咐,“进来。”
钱神医目不斜视的侯在不远处,低头等候吩咐。
元钰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过来把脉看看,刚刚她摔了一跤,身体可有大碍。”
钱神医老老实实把脉,不一会站起身恭敬回禀,“王爷,姑娘并无大碍,擦伤外治即可。”
元钰不放心的低声询问宝宜,“刚刚可有磕到头。”
宝宜已经麻木了,看着眼前令她感觉越发怪异的男人,淡定的摇头。
元钰这才留下伤药,让钱神医下去,“你自己一个人可会上药?”
宝宜害怕这强势的大佬,再次做出什么霸道的举动,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
元钰看到宝宜可爱不自知的模样,他莫名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宝宜上完药,鸡飞狗跳的折腾到现在,她累的什么都不想干,躺在榻上想着那些不寻常的事。
从她来到军营,其实并没有吃苦。
除了最开始为了保命她给燕王跪了一会。
之后说是洗衣服,然而根本没人管她,她基本天天都在摸鱼偷玩。
后来说是做饭,也是给她自己谋了大福利。
且燕王打开库房,让她随意取用,燕窝人参随意支配,简直是模范好老板。
慢慢的每日就这么的过着,她好像并没有给燕王做什么有利的大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觉得很多地方不对劲,燕王对她越来越好,好到她受之有愧。
又是夸赞她手艺好,又是教她习字。
保护她的安全,各种补品管够,给她解决沐浴的事,还说帮她找哥哥。
对她的病情比她自己还上心,珍稀药材给她用着,每日同屋而眠同桌而食。
这、这不符合逻辑啊...
还有她捕捉到很多次,燕王那不同寻常的,深邃认真的眼睛。
那眼睛里,很认真很深沉很幽深,让她看不懂...
今晚的事情,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甚至体贴的蒙住双眼,对她实在是够尊重了。
两辈子从来没有人关心她...
她上辈子孤苦伶仃,总是一个人。
这也是她穿过来以后,很快就能适应的原因。
面对燕王多次不做假的关心,要说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宝宜莫名心跳加快...
难道,燕王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