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谁也不认识谁,他们却好像亲如一家,谈天说地,有说有笑。叶巧容在一旁有些怯场,怯生生的坐着,不能说话也不敢动筷子吃东西。“吃吧。叶楚烟给她递上筷子,“今日你我暂且将恩怨放下,不然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她眼神撇向了对面的一对姐妹,她们对着叶巧容露着嘲笑。叶巧容又羞又愧,接过筷子,手却在发抖。叶楚烟两世为人,对这等事早就见怪不怪了。默默的给她夹了菜,用... 只见厉建峰身着紫袍,英姿飒爽,吐气开声,嗓音雄浑。“在下王府次子厉建峰,父王身体抱恙不能见客,由我兄弟二人负责待客。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请诸位多多海涵。”台下一阵响应,锣鼓欢乐之声纷纷响起。数十个西域舞姬
只见厉建峰身着紫袍,英姿飒爽,吐气开声,嗓音雄浑。
“在下王府次子厉建峰,父王身体抱恙不能见客,由我兄弟二人负责待客。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请诸位多多海涵。”
台下一阵响应,锣鼓欢乐之声纷纷响起。数十个西域舞姬从两旁旋步而出,碧蓝色的眼睛,腰肢纤细如柳,肤白胜雪,各个都是人间尤物。
叶堂之早见惯了这场面,举起酒杯就开始跟周围敬酒。明明谁也不认识谁,他们却好像亲如一家,谈天说地,有说有笑。
叶巧容在一旁有些怯场,怯生生的坐着,不能说话也不敢动筷子吃东西。
“吃吧。”叶楚烟给她递上筷子,“今日你我暂且将恩怨放下,不然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她眼神撇向了对面的一对姐妹,她们对着叶巧容露着嘲笑。
叶巧容又羞又愧,接过筷子,手却在发抖。
叶楚烟两世为人,对这等事早就见怪不怪了。默默的给她夹了菜,用勺子盛着汤,举止优雅大气。
酒过三巡,叶堂之跟其他人纷纷起来去其他桌子敬酒。座位上,就剩下她们四个女子。
“我道国公府是什么高贵人家,现在看来,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杂鱼罢了。”一人开口说道,两姐妹吃吃笑了起来。
“你说谁是小杂鱼!”叶巧容争辩说道,脸已绯红。
“我可没点名道姓,你自己心虚怪不得我。”说罢,二人又是笑了起来。
“你们!”叶巧容刚要气愤,一只手在桌下猛然按住了她的手,回头只见叶楚烟冷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二位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受得是什么家教,王爷寿宴上还如此出言不逊。”叶楚烟回击道。
那两姐妹的笑容僵住了,那看着年长些的,袖子一拂端起了范,说道:“荣安府,荣清。这是舍妹,荣丽。”
“原是跟随云大将军出征的荣少保的孙女。”叶楚烟说道。前世她根本没将这两人放在眼里,任由她们侮辱了国公府。
“正是!”荣清得意了起来。
“我道是谁,不就是挂名出征却毫无用处的闲散军师吗。世人谁不知是云老将军英勇,运筹帷幄。荣少保,不过捡了便宜罢了。”叶楚烟冷笑道。
“你好大胆子!凭什么说我爷爷是闲散军师!”荣丽气愤,险些拍了桌子。
“荣少保而立之年获战功,如今五六十了还在少保之位,不是庸才也不至于此。等哪天人没了,你们是嫁贩夫走卒,还是山野村夫都不一定。”叶楚烟说道。
“你胡说!”荣丽年少冲动,站起来大吼,周边某些人已投来了目光。
“亏你还是国公府的小姐,出言如此污秽,我爷爷怎么也是个少保,岂容你出言侮辱!”荣清帮衬着妹妹。
在外面场合,男人尚且不能随意大声喧哗,何况女子。荣有安听见女儿的喧哗,连忙赶了过来,示意其噤声。
“爹,他说爷爷是闲散军师,是庸才!还说全靠云老将军,我们才捡的便宜!”荣丽开始告状。
荣有安一见叶楚烟,知道她是叶堂之的女儿,嘴角一抽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对女儿挤了挤眼,轻微摇头。
“爹你倒是说句话吧,她叶府不过是处处献殷勤,寻求庇护的窝囊人家。”荣清也心里有气。
“告诉你们,我爹如今已是承了少保之位,是太子少师的候选之一。未来更可能是帝王师,你们叶府算得了什么!”荣丽刻薄笑道。
荣有安已气得跺脚,连忙让二人闭嘴。
连女儿都管不住,还做什么太子少师,叶楚烟笑着摇了摇头。
“爹,你看她还在笑你!”荣丽更加生气了,一杯酒水就往叶楚烟脸上泼去。
“小姐!”身后的青茗吓了一条,忙用手绢替她拭脸。
荣有安吓得酒杯都差点哆嗦掉了,如狗一般的迎上前去,抱拳拱手。“大小姐恕罪,我这女儿被我宠坏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望高抬贵手。”
荣家姐妹一怔,没想到连爹都要对她卑躬屈膝。
“荣大人言重了,我怎会计较这些。但子不教父之过,荣大人不会不明白吧。”叶楚烟起身,眼如刀锋,俯视着弯身的荣有安。
“是是,是我教女无方,我自罚。”荣有安给自己倒酒,连喝了三杯。
叶楚烟站起,眉目一横,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流露而出。不知怎么,荣家姐妹见犹如井底之蛙,她则是天上的凤凰。
“自罚三杯算什么罚,有本事让她们也自罚三杯,给我姐妹俩道个歉。”叶巧容见得了势,也站出来帮腔。
荣有安见有人松口,放下酒杯,左右手牵着两个女儿就到跟前,拉着她们低头道歉。
荣家姐妹不情不愿,但爹发话,不得不憋着一肚子气道歉。
“可惜这一桌酒席,让人扰的没了胃口。”叶楚烟拂袖转身离去,不说原谅也不说别的话,留荣有安在原地擦冷汗。
“爹,你干嘛怕她!爷爷受封太保,你是名正言顺承下来。爷爷是战功,他国公府是依附权贵,怎么也比他高一头!”荣清不服气。
“给我闭嘴!你们险些闯了大祸了!”荣有安见两姐妹还在说,又是惊得一身冷汗,见叶楚烟走远这才安心。
荣家姐妹被骂得没了声,两人坐在位置上,像个被淋了一身水的野鸭,缩在一团。
周围的宾客都在纷纷敬酒,荣有安也连忙巴结去了。
“真气人,难怪爷爷说爹窝囊,竟然连一个小姐都怕。”荣丽气不过,还在低声嚷嚷着。
荣清亦是赞同,她看着叶楚烟走向侧院花园,眼珠一转,冲着妹妹说了几句悄悄话。荣丽听了立即笑得狡猾,点点头。二人对视,心下有了诡计。
侧院花园,是女眷休息的地方。但现在那些人都在饭桌上献着殷勤,这里就单是叶楚烟跟叶巧容两人而已。
“你跟着我做什么?”叶楚烟说道,吩咐青茗去要壶茶来。前方有个亭子,正好可以休息。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这厉王府的大道又不是你叶大小姐的,我为何走不得。”叶巧容在人后又恢复了那倨傲的模样,带着丫鬟走向另一边。
这侧院花园大得看不到边,亭子也是一丈一个。叶巧容到了另一个亭子,嘱咐喜鹊去盛些饭菜来。
叶楚烟只带了青茗一个丫头,她去取茶,自己独坐在亭内回忆前事。当年她没有回应荣家姐妹的嘲讽,也没有躲到这亭子里来。按前世,厉建峰该是到他们这桌来饮酒的,这一打乱也不知后事会如何发展。
“喝!干了干了!”两个头戴银冠的公子,手里拿着酒坛,摇摇晃晃的进了侧院。大声叫嚷着,身上酒气熏天。
“诶,那有个美人。”一个身着紫衣的精瘦男子,斜着醉眼,指着叶楚烟的亭子。
“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我喝醉眼花了呢。”另一男子身材肥硕,眯着两个小眼睛,嘴角勾起了色眯眯的笑。
他们的嗓音很大,叶巧容见了立即躲到了更远一边的亭子,趴在栏杆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等着看好戏。
“敢问姑娘可是天仙下凡,怎么独坐在着,可是寂寞了?”紫衣男子上来,拱手抱拳。举止客气,言语低俗。
叶楚烟见这二人身形摇曳,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这等接着酒劲就起色心的登徒子,她一向厌恶。“二位公子不在席间喝酒,难道是特意来陪我的?”
二人一听,眼睛亮了,对视嘿嘿一笑。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叶楚烟的身边,搓着双手,色眼上下打量着她柔美玲珑的身躯。
那紫衣的胆子稍大,伸手就要去摸她胸前的凸起。
“啪!啪!”
叶楚烟站起侧身一躲,正反手两巴掌就甩在了紫衣公子跟那肥硕男子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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