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动作不停,很快就把大棉袄的腰身收窄了一些。棉裙不用改小,只需要勒紧裤腰带就可以了,罗溪月觉得光穿大红棉袄还有些单调,她想了想,忽然觉得可以加一件大红色的斗篷。斗篷保暖又好看,在这个时代还是很特别的。 何小红听了罗溪月的话,不由得愣了愣。 “傻妮儿,你啥时候会自己修改衣服了?你不记得了,你既拿不动针,也拿不动线,这衣服还是我让镇上最好的师傅做的嘞!” “妈,您以为这几年我在镇上白混了?
何小红听了罗溪月的话,不由得愣了愣。
“傻妮儿,你啥时候会自己修改衣服了?你不记得了,你既拿不动针,也拿不动线,这衣服还是我让镇上最好的师傅做的嘞!”
“妈,您以为这几年我在镇上白混了?实话告诉您吧,我经常在镇上的裁缝铺里打零工,这些改动衣服的小活还是很简单的。”
罗溪月一边拿着针穿线,一边笑道。
“你呀!就是不让人省心。”
何小红一听罗溪月这话,眼圈就红了。
“妈,我错了,这几年我不懂事,让你们失望了。”
罗溪月亲热的挽着何小红的胳膊说道。
“傻妮儿,你再咋样,都是咱们家的宝贝疙瘩,只要你不嫁给陈大志,一切都来得及。”
何小红摸了摸罗溪月的脸蛋,感慨万千地说道。
“妈,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不会再让你们操心了。”
罗溪月信誓旦旦地说道。
“知道了,你快把衣服改一改吧,这么宽大,就跟娃娃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似的,一点都不好看。”
何小红一边说着,一边又去缝被子去了。
“妈,不用絮这么多的棉花吧,我看这一层叠一层的,起码有十五斤了吧,我晚上干脆别睡了,怕被子闷死。”
罗溪月摇头苦笑道。
“胡说,这寒冬腊月的,咋能闷死嘞!”
“再说了,棉絮又不用飘,在咱们村里管够,你还怕多呀!”
何小红又接着说道。
“妈,棉絮再不要钱不要票,这么重的被子我可不敢盖。”
“您还是絮一床八斤的,一床十斤的就够了。”
罗溪月手里拿着针,飞快地在自己的棉袄上穿着,头也不抬地对何小红说道。
“成,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何小红知道罗溪月的脾气,若是自己真的絮得太厚了,她可是一床都不会盖的!
正好家里在百货大楼买的红色被面有两套,其中一套还是上海来的新货,手感丝滑,绣工精致,特别的漂亮。
罗溪月望了一眼那“鸳鸯戏水”的图案,这才有了些新嫁娘的羞涩。
她心忽然就漏了一拍,耳朵也开始微微发热。
她手中的动作不停,很快就把大棉袄的腰身收窄了一些。
棉裙不用改小,只需要勒紧裤腰带就可以了,罗溪月觉得光穿大红棉袄还有些单调,她想了想,忽然觉得可以加一件大红色的斗篷。
斗篷保暖又好看,在这个时代还是很特别的。
她记得穿得最好的斗篷的女子,就是汉服女,她以前在手机里看过那人的博客,所以对于斗篷的样式非常的熟悉。
她最喜欢的一种款式就是”观音兜”,若是加上“一口钟”那就更完美了。
现在没有现成的呢子布料,罗溪月干脆把棉袄的袖口加大,再变成昭君袄,红色的普通棉裙,她准备改成马面裙。
这样一来,恐怕要忙活一个晚上了。
当然了,她现在年轻,凭着一腔热血还可以勉强赶着做完,如果不是要跟苏灵娇比拼一下,她还真的不愿意熬这个夜,毕竟太伤肝血。
“小月,你咋把棉袄的袖口拆开啦!哎呀,你是不是不会弄这个?”
罗老太太急忙问道。
她见罗溪月拿起剪刀拆开了袖子,赶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
“奶奶,您就放心吧,我会弄好的。”
罗溪月拍着胸脯说道。
“哎呀,要是平时的衣裳啊,我也不管你咋折腾,可是这套喜服可是镇上最有名的李师傅亲手做的,还给你量身定制的,你可别弄坏了。”
罗老太太一脸心疼的看着罗溪月说道。
“知道嘞,我会小心的,实在弄不成,我给它缝回去不就行了。”
罗溪月不以为然地笑道。
“妈,您老就让她折腾吧,她肯定是知道您老有压箱底的老物件,这才放心地折腾自己的衣服。”
何小红笑着打趣道。
“妈,我可不知道奶奶有压箱底的老物件呢!到底是啥啊!”
罗溪月好奇地问道。
“你问你奶奶呗。”
何小红朝着罗溪月努努嘴。
罗溪月又看向罗老太太问道:“奶奶,您老就让我开开眼吧。”
“不就是一件斗篷嘛!那时候还是在刚解放不久,我和你爷爷在上海买的呢,好像是一个大裁缝师傅亲手做的,现在都已经绝了款了。”
罗老太太娓娓道来。
“斗篷!”
罗溪月一听这话,眼里就放了光。
这可真是想要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啊!
“你不倒腾你的新嫁衣了?这是又把目标又放在我的斗篷上了?”
罗老太太苦笑道。
“奶,您都说了那是老物件了,我咋能随便乱改呢?”
“不过就是好奇,当年的老物件到底有啥魔力,能让我妈这个大老粗心心念念了这么久,到今天还记得呢?”
罗溪月如实说道。
“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也别说我和你爷爷都是老古董,想当年咱们也是逛过大上海的人嘞!”
罗老太太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下炕穿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罗溪月决定不改上衣袖子,而是只改马面裙了。
毕竟斗篷一穿,袖子就被挡住了,可是马面裙在行走的时候还可以隐约看见的。
缝纫机若是上手了,肯定能够用的快一些,可这种老式的踩脚缝纫机,她还用不习惯,干脆还是用手缝吧。
若是不改上衣,只改马面裙的话,做到半夜就可以休息了,不用熬一个晚上。
罗溪月很快又把袖子缝了回去。
“又不改袖口了?”
何小红笑着问道。
“对啊,妈,我这不是怕您和奶奶担心嘛!”
罗溪月用针头挠了挠自己的头皮,朝着何小红俏皮一笑。
“这就对了。”
何小红的话音还没有落呢,眼睁睁的就看着罗溪月的剪刀毫不客气的朝着裙子剪去。
“哎呀,你又弄啥嘞!”
何小红一脸心疼的看着红色秀裙,眉头皱起来都要夹死一只苍蝇了。
“妈,我就是改一改我裙子的款式,不会弄坏裙子的。”
罗溪月笑道。
“你们都看看我,这斗篷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