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寒垂下眼眸,掩住不该有的情绪。她很清楚,现在触怒温以宁是不理智的做法,毕竟她现在的处境,就如同走钢丝般,还需要暂时积蓄力量。她低眉顺眼,声音也显得温柔了许多,与方才对丁振那般的疾言厉色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我也是没办法,才借了陆先生的大旗。” 薄御寒垂下眼眸,掩住不该有的情绪。 她很清楚,现在触怒温以宁是不理智的做法,毕竟她现在的处境,就如同走钢丝般,还需要暂时积蓄力量。 她低眉顺眼,声音也显得温柔了许多,与方才对丁振那般的疾言厉色根本不
薄御寒垂下眼眸,掩住不该有的情绪。
她很清楚,现在触怒温以宁是不理智的做法,毕竟她现在的处境,就如同走钢丝般,还需要暂时积蓄力量。
她低眉顺眼,声音也显得温柔了许多,与方才对丁振那般的疾言厉色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我也是没办法,才借了陆先生的大旗。”
她微微抬头,神色里甚至有些委屈的意味:“您也知道,丁老板对女人很凶的。您也不想他真的冲到这里,将我打一顿,再逼我还钱吧。”
“他没这个胆子。”温以宁淡淡道。
薄御寒笑了笑:“那是当然,他算个什么东西,哪里敢跟陆先生作对呢。”
温以宁皱了皱眉头。
他当然听得出来,薄御寒这是在有意给他戴高帽子,好让他不在计较方才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他看着她那略显狡猾的神态,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另外一个身影。
她也是如同现在这般,即便是被他用难堪的言辞羞辱,也从不生气,甚至还会反客为主,调戏他两句。
当初,他觉得她举止轻浮。
现在,却无比怀念当初的时光。
“你还欠丁振多少钱?”他问。
“本金四百六十万,利息一百万。”薄御寒补充道:“刚刚已经把利息给还清了。”
温以宁走上前,捏着她的下颚:“不求我帮你一把吗?”
“陆先生如果愿意帮我,自然会帮我。如果您不愿意,就算是我去求,又有什么用呢?”她笑嘻嘻的看着他。
曾经,她也乞求过他的爱情,为此付出了一切。
可是,他就是一个那么铁石心肠的人,不爱就不爱,不愿就是不愿,无论对方再怎么祈求,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你倒是足够清醒。”温以宁很满意她的识相。
对他来说,不过是因为她的脸,所以找了个回家摆着看的花瓶罢了。
虽然他不缺钱,可这只花瓶,并不值得更多钱。
“如果陆先生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我先去准备晚餐了。”她轻轻推开他的手,不想再跟他同处一室。
跟温以宁在一起的感觉,总是会让她回想起许多曾经的画面,心里觉得别扭。
温以宁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薄御寒离开了房间,温以宁坐在她那张软乎乎的皮沙发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张椅子竟然跟沁绝园书房的那张椅子同样同款,仅仅只是换了眼神。
他环顾四周,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间书房,简直像是沁绝园书房的复刻版。
虽然很多东西的模样都不一样,可看上去的感觉,却异常相似。
甚至不止是书房,而是这整栋别墅,都与沁绝园有着无数的相似之处。
他皱着眉头,心里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悦。
沁绝园对他而言,是他和薄御寒的共同居所,是他心灵深处的归属地,被宋丽然模仿,就像是将内心最深处的念头,翻出来,展现在大众面前一般。
这让他愤怒。
他想要的,只是一张长得像薄御寒的面孔,偶尔能让他寄托思念。
却并不是真的要找一个人,处处模仿她,甚至替代她。
温以宁站起身,正要下楼去警告宋丽然。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被桌上的一张文件给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张简单的合约初步合同,内容乏善可陈,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合约最下方,那龙飞凤舞的几个字。
宋丽然。
那字迹,与薄御寒几乎一模一样。
他皱着眉头,将那张合同捏起来,盯着宋字与清字看了半晌,一个极为荒谬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