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怔住,捏着大衣的手指骤然紧缩。半小时后,墓园到了。下车时,陆泽川的手机扫过手机屏幕,看见屏幕上楚淮的回信后,才抱起连人带轮椅,将温楚抱下车。关上车门,陆泽川又从车上拿下一顶黑色鸭舌帽,轻轻扣在温楚的头上。 “嘭——嘭——” 陆泽川强有力的心跳从耳畔传来,温楚兀的红了脸。 除了宋铭臣,她从没和任何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 陆泽川于她而言,和哥哥无异。 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自从高一那年,陆泽川和她们看过流星
“嘭——嘭——”
陆泽川强有力的心跳从耳畔传来,温楚兀的红了脸。
除了宋铭臣,她从没和任何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
陆泽川于她而言,和哥哥无异。
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自从高一那年,陆泽川和她们看过流星雨之后,人就去了国外。
此后他们再无联系。
青春里的那些缺憾总是让人惆怅,倘若陆泽川没有出国,她们之间也不会这样生疏吧。
温楚还在出神。
陆泽川已经动作轻柔将人放在椅子上,拿过自己的大衣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走了,你坐稳。”
温楚回过神,轻声道谢:“谢谢……”
陆泽川看着她局促又僵硬的身体,嘴角抿的笔直。
或许是因为刚刚的亲密,两人上了车后一路无话。
陆泽川状似在看电脑屏幕,实则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温楚身上。
观察她的表情,猜测她的情绪。
温楚偏头看着窗外,路过隧道时,玻璃窗边倒映出张满是疤痕的脸。
陆泽川早有预料,所以撤掉了病房里所有的镜子。
这是温楚清醒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脸。
她抬起手,粗糙的指尖拂过脸上凹凸不平的位置,情绪复杂。
这些伤疤是温楚的勋章,也是她最不堪回首的过去……
陆泽川敏锐捕捉到她的情绪,敲击键盘的指尖一顿:“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我不够坚定,妍妍和爷爷奶奶还有意意……”
温楚说不下去,自责和悔恨如同恶魔,一寸寸蚕食她的心,痛到难以抑制。
“有的错误能够修正,但有些错误只能抱憾终身。”
陆泽川将鼻梁上的眼镜推好,话出的话近乎到冰冷的理智:“你因为不懂取舍,才会一件接着一件的失去。”
温楚何尝不知道,如果不是她一味退让,容忍宋母,她的女儿不会走丢,爷爷奶奶也不会因此离开。
如果她当初足够勇敢,或许早就和陆妍和好,她们会像十几岁时许下的愿望一样——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怎么后悔也回不到从前。
陆泽川在温楚提起陆妍时,表情有过瞬间的变化外,其余的时间都冰冷严肃,恍若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
他冷声问:“所以你打算怎么修正你的错误?”
温楚怔住,捏着大衣的手指骤然紧缩。
半小时后,墓园到了。
下车时,陆泽川的手机扫过手机屏幕,看见屏幕上楚淮的回信后,才抱起连人带轮椅,将温楚抱下车。
关上车门,陆泽川又从车上拿下一顶黑色鸭舌帽,轻轻扣在温楚的头上。
宋意的墓碑前,刚来的宋铭臣半跪在坚硬的石板上,一张接着一张的给女儿烧纸钱。
陆泽川推着温楚过去时,宋铭臣正好准备离开。
他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墓碑群里无比醒目。
温楚顿时瞳孔紧缩,心跳下意识快了几拍。
她立即收回视线,僵硬的抬起手,将鸭舌帽压低几分。
可就在温楚低头的瞬间,宋铭臣宛如利刃的视线就扫了过来,和她身后的陆泽川,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