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苏阮阮出院了。尽管她现在天天带着氧气瓶,但是只有医生才知道这不过是无用功。顾锦洲还以为苏阮阮只是普通的肺炎,所以没有提出问题。因为顾遇给了他假的报告单,所以顾锦洲根本不清楚苏阮阮的具体情况。 顾遇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苏阮阮无言地攥紧了文件,纸张被她捏得皱巴巴的,其中“肺功能衰竭”五个字变得异常丑陋。 她知道,一切终究会被他知道。 哪怕知道了顾锦洲对她不过是同情心,她也不想说出分手的话。
顾遇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苏阮阮无言地攥紧了文件,纸张被她捏得皱巴巴的,其中“肺功能衰竭”五个字变得异常丑陋。
她知道,一切终究会被他知道。
哪怕知道了顾锦洲对她不过是同情心,她也不想说出分手的话。
已经沉入了梦中,哪有这么容易就可以摆脱的?
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眼角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低落在报告单上,模糊了她的名字。
“顾锦洲,救救我……”她真的爱到骨子里了。
……
过了几天,苏阮阮出院了。
尽管她现在天天带着氧气瓶,但是只有医生才知道这不过是无用功。
顾锦洲还以为苏阮阮只是普通的肺炎,所以没有提出问题。
因为顾遇给了他假的报告单,所以顾锦洲根本不清楚苏阮阮的具体情况。
回到家中。
苏阮阮直接了当的说:“季大哥说钥匙在你这里。”
顾锦洲猛然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
他紧张地交出钥匙,“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嗯,我知道。”苏阮阮接过钥匙,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这种态度让顾锦洲松了一口,但是心里依旧不安着。
照理说这种情况应该会生气的,为什么苏阮阮却没有一丝怒意?
他问出了口。
苏阮阮不解地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骗了你。”
苏阮阮想了想说:“一开始是有点生气,不过看在你这么用心照顾我的份上就算了。”
说完,她拿着钥匙就往隔壁去了。
顾锦洲没有跟着过去。
在苏阮阮住院这几天,他偷偷把箱子移了回去,所以并不担心。
苏阮阮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尘不染的箱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在冷清的房间里,一个看起来尝尝使用的箱子真的很奇怪。
她不想去深究这些。
拿出日记本,发现那一页写了字的日记还在。
她抚摸熟悉的字体,指尖的粗糙感让她认清楚了现实。
过来一会儿,她把箱子拿了出来,丢在了院子里。
然后,她捡来一些废弃的纸张和易燃物,和箱子放在一起。
从医院买的打火机点燃火焰。
在火焰下,箱子的影子随着火焰的呼吸摇摆着。
好像在下一刻就能随之消散似的。
苏阮阮最后一次看了一眼箱子,毅然将打火机扔入纸张中。
火焰灼烧着异物,黑色的气体慢慢翻滚起来。
卷起无数个回忆,在灰烬中消失殆尽。
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别墅,自然引起了隔壁的注意。
顾锦洲慌张地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火光中箱子,他倏然睁大了眼睛。
他以为他们交往之后,苏阮阮就不会处理掉这些东西了。
所以他安然地箱子放了回去。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苏阮阮还要处理掉箱子?
“梦笙……”顾锦洲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他目光慌乱,“这是在做什么?”
苏阮阮面无表情的看过去。
火光中,她的面容如同雕塑一般凝重。
只听她说:“顾锦洲,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