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不从,他便故意使坏,一下一下,又重又快。“嗯……啊……”一声破碎的婴宁从她嘴角溢出。男人这才满足。结束时,男人从身后搂住她,大掌覆在她小腹处:“给朕生一个皇儿,怎么样?” 姜瑟仰头,被动的承受着。 聂斯景轻松的一拉,便将她腰间的衣带扯开。 吻一路向下。 姜瑟喘着粗气开口:“去床上……” 男人立马应了她的要求,将她打横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他压在身下。 姜
姜瑟仰头,被动的承受着。
聂斯景轻松的一拉,便将她腰间的衣带扯开。
吻一路向下。
姜瑟喘着粗气开口:“去床上……”
男人立马应了她的要求,将她打横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他压在身下。
姜瑟仰头呼吸,指甲缓缓陷入被单。
第二回了,她眼底都泛出了泪光。
聂斯景吻了吻她的眼,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看着我。”
姜瑟呜咽地推着他,却如同铜墙铁壁一样,只能睁眼。
聂斯景的五官锋利,眉眼深邃,鼻挺唇薄,男人生成这幅模样,便猜得出该是何等的冷漠。
但偏偏,只要挨上她,便如同燎原之火。
身上男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将姜瑟的理智击得碎裂。
“叫出来。”
姜瑟不从,他便故意使坏,一下一下,又重又快。
“嗯……啊……”
一声破碎的婴宁从她嘴角溢出。
男人这才满足。
结束时,男人从身后搂住她,大掌覆在她小腹处:“给朕生一个皇儿,怎么样?”
姜瑟疲惫的躺在床榻上,呼吸浅浅,也不知听没听到。
没得到回应,聂斯景的心骤然痛了一下。
十一月,天气寒凉。
姜瑟每日都被聂斯景召去乾阳宫陪着,就算姜瑟只是在一旁看看书,两人互相不到扰,聂斯景也乐在其中。
这是今日上午第十次发现聂斯景在偷看她了。
但是姜瑟都当做没有看见。
可这次,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抬头,将聂斯景逮个正着。
聂斯景摸了一把鼻子,第一次有些窘迫。
姜瑟指着御案提醒道:“陛下,您还是好好批奏折吧,不然大臣们该说妾身是妖妃了。”
聂斯景霸道地说道:“有朕在,谁敢说你。”
可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周全的通报:“陛下,司徒将军求见。”
姜瑟一愣,给了他一个‘你看吧,果然如此的表情’,便起身:“陛下,妾身先告退了。”
她走出殿外,迎面撞上穿着铠甲的司徒昼。
比起五年前,他身上的少年气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稳重,在军中历练而来的一身肃杀之气。
对方见到她,也是一愣。
两人四目相对,姜瑟朝他福了福身,便与他擦肩而过。
这一幕,被乾阳殿最外面的小太监见到,连忙隐去身形,偷偷进了嘉兴宫。
将此事告诉沈芃芃。
沈芃芃眼底闪过一抹不怀好意的暗光:“你看清楚了,姜双双当真与司徒昼有私情?”
小太监弯腰弓身:“奴才看得一清二楚。”
沈芃芃眼底算计,春茯将手上的镯子褪下给小太监。
小太监感恩戴德的离去。
……
夜。
聂斯景大摆宴席,祝贺司徒将军凯旋。
因此,姜瑟独自待在宫中。
忽地,空旷的亲殿内,不知从哪里滚出一个纸团。
姜瑟心底疑惑,却还是捡起,只见上面写着:“七点,在萧云阁等候,有重要事情相告。”
她看了一眼时间,西洋钟显示,此刻是六点五十分。
姜瑟并不知道这是谁写的,思索一瞬,便去了。
她七点到时,萧云阁内空无一人。
这时,“吱!”的一声,身后传来动静。
姜瑟转身,便见到来人是司徒昼,她心中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双双?!”司徒昼唤了一声。
姜瑟蹙眉问:“司徒将军,是你约我来此?”
司徒昼摇头:“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我们中计了。”
姜瑟终于反应过来,去拉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严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