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欢偏过头,虚虚地询问。“玉小姐,是谁挑断了你的筋骨,竟然在撕裂的伤口处撒上毒药,如今毒性已经快要侵入了你的心脉,若不快点找到解药,恐怕会有性命之忧。”魏正一脸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是谁这么狠毒,连挑断筋骨了都不放心,还要撒上毒药。 是夜,小树林外的屋子里却无法安宁。 折腾了半宿,终于将玉灵欢身上的衣物都撕下来,上了药,换上干净的衣裳。 天际开始泛白,玉灵欢被疼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是夜,小树林外的屋子里却无法安宁。
折腾了半宿,终于将玉灵欢身上的衣物都撕下来,上了药,换上干净的衣裳。
天际开始泛白,玉灵欢被疼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小姐,你可算醒了。”
柳儿端着水盆走进来,经此一夜,水盆里的水总算是清澈了。
“嗯?....柳...”
玉灵欢刚一开口,便觉得喉咙沙哑疼痛,说出的话也粗粝难听。
“小姐您受苦了,先不要说话,抿口水润润喉。”小心地将玉灵欢扶起,柳儿用小小的细毛巾,沾点水贴在玉灵欢泛白的嘴唇上。
如此反复,玉灵欢才觉得喉间没有刚刚那么火辣辣的疼。
“柳儿,你怎么在这里?”
玉灵欢缓了缓,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小姐,”柳儿轻叹一声,站起来对着玉灵欢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奴婢受玉丞相所救,才留下这条性命,救命之恩奴婢终身难,从魏大人那里听说了小姐入宫之事,便入了宫,跟在小姐身边。”
柳儿一席话,听得玉灵欢眼睛有些许的湿润。
爹爹生前所作善事,竟然都报恩在她此处,这福分本应该由爹爹来受的,可是,如今爹爹已经不在了。
“小姐。”
柳儿察觉到玉灵欢陡然低落的情绪,担忧地唤了一声。
“无碍,刚刚听你说魏大人,难道是?”玉灵欢心中有所猜测,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
“玉小姐,你总算是醒了。”
是魏正。
“魏先生,”玉灵欢看见魏正,挣扎着起来想要行礼,被魏正拦了下来。
“你体内毒性未解,莫要再乱动了。”
魏正话语刚落,玉灵欢正疑惑着,突觉心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手捂住胸口,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
“不好,毒性发作了,柳儿,快按住她。”
魏正看见黑血,脸色大变,命令柳儿按住挣扎的玉灵欢,拿出一旁的针袋,为玉灵欢施针。
等到玉灵欢再次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魏先生,我这是怎么了?”
玉灵欢偏过头,虚虚地询问。
“玉小姐,是谁挑断了你的筋骨,竟然在撕裂的伤口处撒上毒药,如今毒性已经快要侵入了你的心脉,若不快点找到解药,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魏正一脸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是谁这么狠毒,连挑断筋骨了都不放心,还要撒上毒药。
“呵。”
闻言,玉灵欢冷笑出声,蓝栝这个狗皇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活下来。
“先生,如今,我还能撑多久。”
玉灵欢冷静下来,询问道,她现在还活着,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她就不会轻言放弃。
既然药是蓝栝下的,那么解药,必定是在他的手上。
“以老夫的功力,最多只能让你撑上三日。”
魏正说完,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受玉长风之恩,才能有如此闲情的观景,现如今却连他唯一的血脉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