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其实他心中知道,只不过不敢去当面问公主罢了。”谢知意看着坐在桌前给自己倒茶的裴悬,“欺软怕硬的人。”裴悬笑道:“安国公与相府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此,恐会生几分嫌隙。”谢知意回想起暗卫打探的消息。 秦晚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顿时打懵。 只见季阮清满脸愤怒,甚至还想伸手打第二掌。 谢朝越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公主!晚儿犯了什么错?” “呵呵。”季阮清听着男人的质问,“好,谢朝越,你怕是一早就存了想
秦晚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顿时打懵。
只见季阮清满脸愤怒,甚至还想伸手打第二掌。
谢朝越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公主!晚儿犯了什么错?”
“呵呵。”季阮清听着男人的质问,“好,谢朝越,你怕是一早就存了想立秦晚这个贱人为平妻的心吧,本宫绝不会让你们如愿。”
说罢,季阮清眸中带着狠意,冷冷看了秦晚一眼。
仅这一眼,秦晚顿时遍体生寒。
她伸手挽住谢朝越,声音娇媚:“世子,公主不会对我腹中的孩子做什么吧?”
“晚儿别担心。”谢朝越安慰道。
消息被暗卫传回谢知意耳中,她猜测季阮清很快就将会有动作。
果不其然。
时间过去七天不到。
秦晚流产的消息就传回相府。
秦夫人连忙赶去国公府,只见一盆盆鲜血从秦晚屋内端出。
“怎么回事?”
谢朝越面色着急,带着几分苍白:“我……我也不知道。”
大夫稍后就出来了,神色严肃:“侧妃娘娘服用了堕胎药,以及身边长久佩戴麝香。更何况娘娘先前小产,胎儿没能保住。”
谢朝越脚步踉跄,随即吩咐道:“把所有人全部给我叫来!”
秦夫人哭嚎着跑进屋内看女儿。
事情很快查清,是秦晚身边的丫鬟做的。
谢朝越问不出背后主使,直接将人乱棍打死。
但秦晚等人对结果并不满意,一口咬定就是季阮清所做。
但奈何没有证据。
相府。
“其实他心中知道,只不过不敢去当面问公主罢了。”谢知意看着坐在桌前给自己倒茶的裴悬,“欺软怕硬的人。”
裴悬笑道:“安国公与相府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此,恐会生几分嫌隙。”
谢知意回想起暗卫打探的消息。
季阮清用家人要挟了那丫鬟,这才让她至死也不吐露真相。
但季阮清还是反悔了,为了以绝后患,在丫鬟死后,将她的家人全部杀了。
“下个月便是祭祀仪式。”裴悬道,“季渊准备提前回大晋了。”
谢知意不解,只听人又说:“趁着季鸣被季阮清的事情耽搁,回国可以更好的布局。”
谢知意点头。
……
翌日。
在大昭待了几个月的大晋三皇子回国。
谢朝烨为其送行。
谁知等其刚回国不到五日,大晋皇帝突然中风不起。
当下大晋只有季渊尚在国内,便担任了监国的位置。
此时远在大昭的季鸣坐不住了,他想返回大晋,却无奈被监国命令要求留在大昭,参加祭祀仪式。
“季渊!”季鸣一把砸碎了杯子。
季阮清坐在一侧,赶紧起身为人顺气:“皇兄,季渊此人狼子野心,但他身后没有势力,夺嫡根本没有胜算。”
季鸣冷静下来,眸光森寒:“秦鞍和安国公那边如何?”
“皇兄放心,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傍晚大雨滂沱。
谢知意坐在屋内,不知道为何心中忐忑不安。
忽的,有人急切地敲着窗子。
谢知意打开窗,只见一名暗卫着急道:“小姐,陛下突然中毒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