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是这些天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一夜酣睡,几乎连梦都没有做过,唯一做过的一个梦,就是梦见了他来了……他还和以前一样,习惯性地在她额角落下一吻,她轻轻摸过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有点傻,虽说那个梦十分真实,可那到底就是梦,怎么可能会是真的?肖凝婉苦笑一声,小碧便紧接着端了盆水进来给她洗漱,笑眯眯道:“夫人昨儿那一招果然有效。今儿个一大早便有下人送来了东西,个顶个地好。吃得也不知丰盛了多少。” 自从来到听风苑肖凝婉都睡得很不安稳,但今日却格外安慰,陷入沉睡之中的肖凝婉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当然肖凝婉不知道,今日为了来看她,转成放了一些助眠的熏香,此时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晖川的心里也忍不住附上一层
自从来到听风苑肖凝婉都睡得很不安稳,但今日却格外安慰,陷入沉睡之中的肖凝婉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当然肖凝婉不知道,今日为了来看她,转成放了一些助眠的熏香,此时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晖川的心里也忍不住附上一层甜蜜。
她瘦了!那一张小脸消瘦的如此明显,棱角凸显,就连眼窝都深深凹陷,晖川心中一阵疼,暗骂那群狗奴才,明明吩咐过他们不许亏待她的!
晖川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叹道:“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这些天以来的思念,快要逼疯他,但是他必须强压着自己的渴望,他怕拓拔玉兰对她下手。
轻轻叹一口气,又轻轻抚过她的肚子,那是他的孩子,他和她共同孕育着的一个孩子。
最终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目光恋恋不舍的一直留恋,最后还是忍痛离去。
他发誓,待一切事情完成之后,他一定会好好的补偿她。
翌日,肖凝婉一大早就醒来了。
昨晚上是这些天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一夜酣睡,几乎连梦都没有做过,唯一做过的一个梦,就是梦见了他来了……
他还和以前一样,习惯性地在她额角落下一吻,她轻轻摸过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有点傻,虽说那个梦十分真实,可那到底就是梦,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肖凝婉苦笑一声,小碧便紧接着端了盆水进来给她洗漱,笑眯眯道:“夫人昨儿那一招果然有效。今儿个一大早便有下人送来了东西,个顶个地好。吃得也不知丰盛了多少。”
肖凝婉一阵疑惑,她原以为昨天那么一吓,最多保证人家不给她断粮的,至少不必被饿死,哪里能期望还能吃的多好。
等到肖凝婉洗漱完毕到了饭桌上,才知道小碧那一句句的夸赞从何而来,断粮断了那么多天,这一顿属实吃的丰盛。
不过她内心还是疑惑的,两个看门的,怎么能弄到这么一桌子菜?不怕被拓拔玉兰发现么?
但是肖凝婉哪里知道,这些还是昨个儿晖川见了肖凝婉的消瘦,特意吩咐厨房给她补的。
拓拔玉兰和晖川的婚期迫在眉睫,府中大办着喜事,处处张灯结彩,一副祥和之景。
唯有听风苑萧瑟一片,气氛低沉,丝毫不见喜气,这几日肖凝婉做着针线活,为还未出世的孩儿做一双虎头鞋,祈祷平安。
小碧见了不免心慌,她心中知道自家夫人面上看着是毫不在意,其实心里边在意得很。
想了半天到底也没能想明白,自家夫人和将军怎么就闹到了这一步,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都怪那个拓拔玉兰,那个该死的匈奴公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肖凝婉好不容易过了两天安生日子,大婚前两日,拓拔玉兰又来了。
拓拔玉兰意气风发,一脸的坦然幸福,仿佛她已经是将军府的主人一般。
拓拔玉兰看着眼前瘦若枯骨的肖凝婉,啧啧可惜道:“可惜了,我原本以为能够将你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