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路敛眸,思索了片刻后又道:“难不成,是琅琊王室或者皇后那边儿出了什么事儿?”“知我者艽艽也!”顾楚词轻轻弹了弹颜清路的额头,坐到她对面的软榻上,慢条斯理地道: 自从决定离开长安城去匈奴的那一刻,李思珏就没想过要退缩。 他深知,自己这辈子唯一回长安的机会,就是领着匈奴的铁蹄马踏中原。 所以,他是绝对不允许陵乐王有半分懈怠之意的。 “明日一早将母妃下葬后,我
自从决定离开长安城去匈奴的那一刻,李思珏就没想过要退缩。
他深知,自己这辈子唯一回长安的机会,就是领着匈奴的铁蹄马踏中原。
所以,他是绝对不允许陵乐王有半分懈怠之意的。
“明日一早将母妃下葬后,我们便立即启程北上去王帐。”
说着,李思珏将身子往前勾了勾,凑到陵乐王的耳边轻声说:
“你该知道,若是不能在赛酌死前见他最后一面让他向各部落首领证实你的身份,我们这一路的逃亡,便没有任何意义。”
…………
长安城。
颜清路闭门不出,一连好几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看那本《女医英雄传》。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少回。
她只知道,自己已经能将话本子里的主人公做的每一件事都倒背如流。
正当她准备将话本子从头再开始再看一遍的时候,顾楚词的声音自外头传来:
“艽艽,你且猜猜,我今日又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知道颜清路心情不佳,顾楚词这几日一下了朝便往定北将军府跑。
每回去的时候,他总是要带上一些新奇的玩意儿给颜清路,有时候是府上的厨子刚研究出来的糕点,有时候是街头的小贩刚倒腾出来的摆件,有时候是从天南海北搜罗来的奇珍异宝……
颜清路猜不到顾楚词又带了什么东西,她轻笑着摇了摇头:
“阿煜,你再不把心思放到政务上,回头该有官员弹劾你不务正业了。”
“他们爱怎么弹劾怎么弹劾,左右我又少不了一块肉。”
说着,顾楚词大步流星走到颜清路跟前,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道:
“我与你说,今日带的东西是一则消息。”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了下来,望着颜清路挑了挑眉,恨不得将ᴊsɢ“快问我是什么消息”这几个大字刻在脑门儿上。
颜清路小心翼翼地将话本子后,才抬眸望向顾楚词,眨了眨眼睛问道:
“什么消息呀?该不会是太子找着了吧?”
“太子没有找着,但是这则消息确实与太子有关。”
颜清路敛眸,思索了片刻后又道:
“难不成,是琅琊王室或者皇后那边儿出了什么事儿?”
“知我者艽艽也!”
顾楚词轻轻弹了弹颜清路的额头,坐到她对面的软榻上,慢条斯理地道:
“这皇后啊,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间就想通了,为父皇搜罗了许多美人儿养在了宫里……”
说到此处,顾楚词的眸色略微黯淡了几分:
“父皇都一把年纪了,竟然瞧上了一对儿二八年华的姐妹花,这不,今个儿连早朝都没上。”
“是吗?”
颜清路喃喃完,又陷入了沉思。
半晌,她才醒过神来,望着顾楚词,忧心忡忡:
“皇后娘娘那么善妒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给皇上搜罗美人?”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颜清路总觉得,皇后和琅琊王氏又在谋划着什么:
“那些美人儿的身份可查了?”
“依照宫里的记录来看,没什么问题,只不过那些记录有没有问题,尚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