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晴睁大了杏眸,茶色的瞳仁倒映出了郑蔷薇冷峻的脸庞。水雾顿时汇满了眸子,聚成泪珠,如断线的珠玉簌簌而落,甚是我见犹怜之景。“母亲是不信儿媳?”“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纳兰晴,我且问你,阿宁可曾与你有过深仇大怨,以至于你这般对她?”郑蔷薇问。 李肆哪见过这架势,当即就软了腿,直接把纳兰晴吩咐他做的事都招了个底朝天。 只觉得这位五公子丧心病狂的程度,叫人毛骨悚然。 “胡诌!简直胡诌!”纳兰晴指着李肆破口大骂:“枉费我素日对你如此之好,你竟敢出言
李肆哪见过这架势,当即就软了腿,直接把纳兰晴吩咐他做的事都招了个底朝天。
只觉得这位五公子丧心病狂的程度,叫人毛骨悚然。
“胡诌!简直胡诌!”纳兰晴指着李肆破口大骂:“枉费我素日对你如此之好,你竟敢出言污蔑我,构陷我,李肆,我看你这个狗东西是活腻了,母亲,阿宁,你们别相信这狗东西的话,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待阿宁如亲妹,怎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呢?”
“原来你还知道是见不得人?”郑蔷薇嘲笑出声。
纳兰晴睁大了杏眸,茶色的瞳仁倒映出了郑蔷薇冷峻的脸庞。
水雾顿时汇满了眸子,聚成泪珠,如断线的珠玉簌簌而落,甚是我见犹怜之景。
“母亲是不信儿媳?”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纳兰晴,我且问你,阿宁可曾与你有过深仇大怨,以至于你这般对她?”郑蔷薇问。
纳兰晴摇头如拨浪鼓。
摇头时,更多的泪珠掉出。
红红的眼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母亲,我与惊风夫妻同心,他宠爱阿宁妹妹,我当是爱屋及乌一同宠爱,哪有什么深仇大怨呢?”
纳兰晴吸了吸鼻子,又咬了半晌的嘴唇,挪动着跪在地上的双膝,扭头望向了沈修白。
她伸出那柔荑般软弱无骨的手,轻轻地放在鬓边,睁大了泪流不止的眸,可怜兮兮地望着沈修白,“五弟,长嫂嫁进沈家两年之久,凡事尽心尽力,待你如何,心思如何磊落,难道五弟不知吗?”
沈修白后退了一步的,与纳兰晴拉开距离的同时,将那月牙色的袍摆从纳兰晴蜷起的手中给抽了出来。
“长嫂事事辛苦,就是你害阿宁的理由了吗?”沈修白冷漠的俯瞰着她,反问道。
纳兰晴的双手紧紧攥紧成拳。
以前她跟沈修白的关系,不至于很好,但好些事情,沈修白都帮过她。
如今来了个沈宁,就这样刻薄的对她。
当真这个家是沈家,她这个外姓妇,说白了就是个外人。
纳兰晴不甘心的看着沈修白,泪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掉落,偏生沈修白不为所动,冷漠的像一块冰。
丫鬟小玉也跪在地上,扶着上身摇摇晃晃的纳兰晴,朝郑蔷薇哭喊道:“老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心思不正,此事与纳兰夫人毫无关系,还请老夫人,老将军责罚奴婢。”
“小玉……”
纳兰晴愕然。
小玉咬咬牙,朝纳兰晴摇摇头,给了个眼色。
强行狡辩下去终究是毫无意义。
这件事,必须要有人顶罪。
她愿为主子受这份罪。
旁侧,沈宁饶有兴味的望着这一场精彩的大戏,对这位长嫂,也有了深刻的认知。
短短的半个月里,纳兰晴哪里只是对她做了两件事。
李肆嘴里有两件,至于那第三件事,便是早早通知顾烟萝子衿武堂的事情。
“好一个忠心的丫头。”
郑蔷薇笑了,“纳兰晴,在座的都不是蠢人,不是不知道你们主仆的伎俩,她小玉哪来的银两给李肆?你若想说是她偷走的,那便是贻笑大方,你纳兰晴攻于算计,还会被一个奴才给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