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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面带潮红的脸蛋,骆晋云一看,皱了皱眉,随即又想到什么松开了眉,摸了摸薛宜宁的额头。“只是闷太久了而已。”薛宜宁看着骆晋云这么细心,心里也有些难受。然而,刚说完这句话,薛宜宁就打了一个喷嚏。 “当然不是,是一个女同学,我不知道你会来嘛。”薛宜宁还是选择撒谎,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应该是善意的谎言吧? 骆晋云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脸色并不好看,打开黑色双人伞,颜色和他的心情一样。 骆晋云把伞往薛宜
“当然不是,是一个女同学,我不知道你会来嘛。”薛宜宁还是选择撒谎,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应该是善意的谎言吧?
骆晋云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脸色并不好看,打开黑色双人伞,颜色和他的心情一样。
骆晋云把伞往薛宜宁那边转移,把薛宜宁往怀里带,没有答话往前走。
薛宜宁摸不清骆晋云的意思,这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不过应该是不高兴了。
走到停车位,骆晋云上了车给薛宜宁系好安全带,才开口“柒柒,你一撒谎就会眼睛止不住的东瞄西瞄。”她所有的小习惯,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薛宜宁大声反驳:“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薛宜宁:......
骆晋云:......
“是江思祁借给我的,他只是好心帮忙而已。”薛宜宁还是说出了实话。
“那为什么要撒谎骗我?”骆晋云平静的问道,他看到了论坛上的照片,这次又是哪个男孩借你的伞,你还要撒谎骗我,你要我如何不气?
“我是怕你多想啊,你看看你上次就因为我给别人签了个名就乱吃醋,这不是怕你生气啊。”
薛宜宁也有点生气,现在她怎么变得畏畏缩缩了呢,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还是为骆晋云好呢。
“那你这样骗我我就不多想了吗?你让我怎么想,为了别的男人,你就这样撒谎欺骗我,柒柒,我们结婚七年,我比不上里面那位,现在连外面随随便便一个男人都比不上吗?”
骆晋云心里刺痛,天气的糟糕让两人都有些口不遮拦。
“说这么多,还不是你那可怕的占有欲?!你提他干什么,你别提他!”
薛宜宁冲着骆晋云大吼,她现在无比讨厌听别人提起沈景泽,她只是希望他们俩的事情不要夹杂别人,可在骆晋云听起来,就是薛宜宁在维护沈景泽。
骆晋云心脏一阵阵抽痛,像针密密麻麻的扎过。
骆晋云沉默不说话,启动车子回了别墅,尽管心里很生气,但是车速还是很慢,平稳的在路上飞过。
车里一阵沉默,两人都不说话,薛宜宁扭头看着窗外的雨滴,心里有一瞬的后悔,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不就是用了别人的一把伞。
到了别墅,骆晋云将车停在车库,还没等他下车,薛宜宁就径直打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的声音砰的一声,砸在了骆晋云的心尖上。
骆晋云快步跟在薛宜宁后面,给她撑伞,还好柒柒没有躲开。
进家门之后,薛宜宁就径直去了二楼卧室,留下骆晋云在客厅站着看着楼梯。
在客厅玩乐高的小团子看到爸爸妈妈进来,高兴的喊了声妈妈,妈妈却反常的没有搭理他直接上楼了。
暮暮看了看爸爸,只见爸爸就这么站着,眼里好像在看什么,却又什么都没看。
过了一会儿,骆晋云就去厨房做晚饭去了。
等到骆晋云做好晚饭,薛宜宁还没下来。
小团子和骆晋云坐在餐桌上,静默不语,暮暮也不敢先吃。
骆晋云盯着桌上全是薛宜宁喜欢的饭菜,还是起来了,走到楼上推开门。
只见大床中央凸起一个人形,蒙着被子。
骆晋云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扒拉下薛宜宁的被子,没拉下来,被子里传来薛宜宁闷闷的声音:“你走开。”
骆晋云听到声音心就化了,罢了,他偏偏要一个没心的人讲良心干什么。
下午和她说了那番话之后他就后悔了,他明明知道的,怎么最近关系缓和一些,他就得寸进尺了,忘乎所以了,没有往日半分理智。
“下午的事...是我小题大做,是我不好,对不起柒柒。”骆晋云隔着被子揉了揉薛宜宁的脑袋。
“我给你做了你喜欢的辣子鸡丁,还给你买了...炸鸡,所以,下去吃饭好不好?”骆晋云温柔低沉的声音在薛宜宁的心脏处,一字一句砸下来,握紧杯子的手指松了松。
露出面带潮红的脸蛋,骆晋云一看,皱了皱眉,随即又想到什么松开了眉,摸了摸薛宜宁的额头。
“只是闷太久了而已。”薛宜宁看着骆晋云这么细心,心里也有些难受。
然而,刚说完这句话,薛宜宁就打了一个喷嚏。
“碰巧打个喷嚏而已,嘿..嘿。”薛宜宁讪讪的笑了笑。
接着,又是一个更大声的喷嚏。
薛宜宁:真是想原地去死。
骆晋云还是锁紧了眉,从床头柜里拿了体温枪,对着薛宜宁就来了一枪。
叮,37.7℃。
这下薛宜宁说不出来话了。骆晋云又不说话了,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冷的薛宜宁钻进了被子里。
“去医院吧,发烧了柒柒。”骆晋云心里有些焦急,薛宜宁的体质生完暮暮后就虚弱了很多,一点风吹雨淋就会感冒发烧,是他下午只陆着生气了,没有照陆好柒柒。
“我不,我不要打针,才低烧而已,吃点药就可以了。”薛宜宁害怕打针,她能吃药的就不要打针。
骆晋云知道自己根本劝不动柒柒去打针,只能下楼拿了退烧药.
给薛宜宁喂好药,又熬了小米粥哄着人喝下去,等到人睡着了看了看体温下降了一点,才稍稍松了口气。
下楼把暮暮安抚好,让暮暮自己洗漱好乖乖的睡觉,又回到卧室。
骆晋云抱着薛宜宁,却一直没有睡着,慕不慕把手贴近薛宜宁的额头,看看体温变化。
到后半夜,吃药的不好之处就是完全遏制不住体温的上升,薛宜宁到后半夜的时候体温突然升高,直接烧到了39.5℃。
这下把骆晋云急坏了,立马给老宅的家庭医生来了电话,在薛宜宁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给薛宜宁打了针,骆晋云又喂了薛宜宁吃了一顿药。
拿着沾好酒的毛巾给薛宜宁擦拭手心,手背,额头隔一会就擦一次,一整夜过去,等到薛宜宁完全退了烧才安下心来。
我又该拿你怎么办呢?
最后骆晋云才抱着薛宜宁疲倦的睡着了。
薛宜宁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粘腻腻的,不舒服极了。
昨晚她做了一晚上的梦,乱七八糟,全是过去的那些往事,梦到自己16岁情窦初开喜欢上沈景泽的青涩和大胆。
17岁那些甜蜜的过往,有力的双臂,昏黄的街灯,众人羡慕的眼光...18岁那个撕心裂肺的自己,不可置信和无可奈何。
悲伤溢出眼角,她感受到了一张滚烫颤抖的唇轻轻吻去了她的泪水,声音温柔的让人心疼。
“别怕,我在。”
这才驱散了那些不放过她的噩梦,贴近温暖的胸膛沉沉的睡过去。
稍稍一动,骆晋云就醒了过来,摸了摸薛宜宁的额头,松了口气,又确认似的拿过体温计量了一遍,确认了退烧了才放心。
薛宜宁看着骆晋云眼里的红血丝,就知道这人肯定照陆了她一晚上,当下,也不陆得上身上舒不舒服了,摸了摸骆晋云的脸,躲进他的怀里。
“还早,再睡一会儿。”
骆晋云吻了吻薛宜宁的发心,却起了身,薛宜宁还以为他今天公司有事呢。
“不行,我去给你做饭,吃完饭得吃药。你再睡会儿。”骆晋云说着就下了楼。
唉,有个如此贤夫良父,妇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