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妄给她掩好被角,屈指刮下翘鼻,低沉嗓音含带若有似无的宠溺。“晚安,女王大人。”在他这是女王。因为,一直是公主。 后面的话渐渐飘远,有些含糊不清,钟情见秋木棉在愣神,轻扯下手臂,“怎么了?” “没事。” 秋木绵摇头,重新挽住她的胳膊。 猝然,一阵类似于水滴涌动的消息铃声响起。 钟情意识到是自己的,摸到手机,解屏看信
后面的话渐渐飘远,有些含糊不清,钟情见秋木棉在愣神,轻扯下手臂,“怎么了?”
“没事。”
秋木绵摇头,重新挽住她的胳膊。
猝然,一阵类似于水滴涌动的消息铃声响起。
钟情意识到是自己的,摸到手机,解屏看信息。
“这是什么铃声啊?”
秋木棉觉得挺好听的也想换一个。
“企鹅号的特别关心铃声。”
钟情贴心告诉她怎么设置,手机又传来一声,她略带歉意说:“棉棉,我得先走了。”
“好的,注意安全。”
秋木绵扬起笑脸和她挥手,俏皮可爱。
他们这个年纪绿泡泡都是用来支付,企鹅号用来聊天。
她走后,秋木棉拿着手机听好几遍铃声,像上瘾似的,思索着该给谁设置。
“秋小棉”
少年懒散的语调传入耳廓,她掀眸,边妄身穿黑色燕尾服,血蛇戒环套在尾指,手里拿着黑玫瑰,唇角的笑容妖冶邪魅。
这一幕让她联想到电影里的画面,布满鲜花的长廊,小魔女正为内乱而感到惆怅,窸窣的声音响起,她警惕望向四周,又恢复睥睨天下的姿态。
黑执事从暗处走来,肩膀落下一缕温柔月光,手执玫瑰,走到她面前,弯腰伸手,“请吧,公主殿下。”
在魔国她是万人敬仰的女王,统治众人,唯独在黑执事这,她是可以撒娇痴嗲的小公主。
晚风太柔和把心里的不快都吹散。
秋木棉眨下眼睛,看着缓缓走来的边妄,心跳的鼓动加快几分。
盯着他的手臂,期待他伸手,然后她像尊贵霸气的女王将手搭在他手臂上,将少年驯服。
想到这,眉眼弯弯,骤然,阴影笼下,额头被他屈指轻弹,“傻笑什么?”
秋木棉捂住额头,哀怨瞪他,就不该对边妄抱有幻想,浪漫终结者。
她刚刚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在路口拦了辆车,秋木棉踩着几厘米的高跟,这会走的脚疼,嫩白的脚腕染着红,边妄收回视线,扯唇评价句,“娇气。”
秋木棉翻个白眼,怒从心来,立刻回,“娇你大爷。”
“别说脏话。”
她仰头,眼眸充满不屑,食指点在他肩膀,“本女王的事你少管。”
边妄冷嗤,偏头。
秋木棉盯着他的侧脸,锋利的下颌冒着冷光,长睫在眼敛垂下阴影,墨色晕染的黑瞳情绪不明。
她突然想到和钟情的对话,好奇问道:“边妄,你企鹅号有设置特别关心吗?”
“没。”
得到回复,秋木棉抿直唇角,好险自己也没给他设置,不然就输他一头。
他就不配自己特、别、关、心。
边妄:痛失特关
没多久车在小区停下,边妄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另一边,司机还要赶单,刚发音就被少年戾眼吓到噤声。
女孩靠在椅背睡的香甜,被动静吵到微微蹙眉,下一秒身体像被悬空,漂浮在柔软的云朵上。
鼻尖嗅到的气息让她沉醉,眼睫不再颤抖,脸颊蹭着领口,粉唇微嘟,睡颜恬静。
边妄将她放到床上,秋木棉“唔”了声,手轻微晃动,没醒,浓密眼睫像小蒲扇,遮住眼窝。
边妄给她掩好被角,屈指刮下翘鼻,低沉嗓音含带若有似无的宠溺。
“晚安,女王大人。”
在他这是女王。
因为,一直是公主。
窗帘被清风吹起一角,余留的月光落在地面,不多时又被重新拢住。
翌日,秋木棉难得早起,还在六点半,又窝了半小时实在睡不下去,踩着棉拖去卫生间。
恹恹垂着眼皮,打了个哈欠,挤出牙膏刷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是昨天那副小魔女装扮,脸上的妆倒是卸干净了,她低头看向垃圾桶,果不其然,有几张化妆棉。
记得昨晚她好像在车上睡着了,边妄没喊她?
下意识摸了把脸,干净滑嫩,她宣布,边妄此刻是全天下最好的竹马。
如果昨晚没卸妆她可不敢想这张脸会变成啥样。
虽然身上没味,秋木棉还是洗了个澡,等换好衣服出来,刘姨正在做早餐。
“绵绵,今天起这么早?”
刘姨有些诧异,她平时去学校都是踩点,早餐都要在路上解决,就像睡美人一样怎么都睡不够。
非要赖到时候赶不及才肯起床。
秋木棉红着脸不好意思点头,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
没几分钟,刘姨将早餐端出来,“棉棉,给你煮的饺子,还有三明治在桌上,牛奶一定得喝完啊。”
“好的。”
“那刘姨先走了,边妄的早餐在微波炉,记得提醒他吃。”
秋木棉乖巧点头,跟她挥手再见。
刘姨是爸爸请的阿姨,她和边妄是邻居,一日三餐和家里的卫生都由她负责。
刘姨的手艺也是秋木棉最喜欢的,她小时候就嘴叼,不爱吃饭,后来还是妈妈拧着她的耳朵让她尝菜自己选阿姨。
在一排人里面刘姨是最面善的,笑容和蔼,她被捏痛直接小手一指把她留下。
误打误撞,没想到刘姨的厨艺直接拿捏了她的胃。
秋木棉吃饱后打算去边妄家溜达会,解开密码锁,目标准确奔向沙发旁的狗窝。
秋圆圆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趴在窝里玩球,被关着实在无聊,见到秋木绵,“腾”的站起身,“汪汪!”
圆圆兴奋摇着尾巴,笼子被打开它迫不及待在她脚边跳来跳去。
秋木棉下巴被它身上的毛弄痒,把扑腾的小家伙抱进怀里,它瞬间老实,睁着大眼看向她,吐着粉色舌头,憨厚可爱。
被她轻轻抚摸,甚至眯起眼睛。
秋木棉看了眼它较为杂乱的狗窝,把毯子给它整理好,轻声嘟囔,“边妄怎么把你关起来了,你又…”
她瞥到被咬烂的沙发,瞬间噤声,狐疑皱起眉尖,圆圆看起来挺淑女一狗,还会拆家?
把狗抱到另一边沙发,食指点它鼻头,秋木棉严肃的说:“圆圆,不可以乱咬东西,你要是把哥哥惹恼,他会把你丢出去的。”
秋圆圆只是只可爱没头脑的小狗,它只知道摇尾巴看她,冲她叫了几声,黏着她蹭。
“好了好了”
秋木绵靠在沙发背,被它弄的脖颈处发痒,把它按住揉它脸蛋,小声嘀咕,“怎么不长肉肉呢,是不是哥哥不给你饭吃?”
“汪!”
“那他真坏,我们以后不理他!”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