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晏漠寒晏总别虐,裴小姐要嫁你大哥了_此书可谓开创了一个社会都市类小说的巅峰作品,构思新颖,条理清晰,行云流水,人物性格刻画极其丰满。
轮到裴知夏,瞪他一眼。裴知夏酒量挺好。是这几年陪晏漠寒应酬练出来的。但眼下,她不想晏漠寒争。没意思。她直接无视他,给自己满上一大杯果酒。 晏漠寒放开她。 裴知夏立即撑着他胸膛离开,坐回座椅上。 晏漠寒偏头打量她,眸子里盛满怒气。 “裴知夏,你以为你是谁?” 裴知夏笑着耸耸肩。 “我知道我不是谁,您和乔轩宇这样的大人物,手指都不用动一根,我
晏漠寒放开她。
裴知夏立即撑着他胸膛离开,坐回座椅上。
晏漠寒偏头打量她,眸子里盛满怒气。
“裴知夏,你以为你是谁?”
裴知夏笑着耸耸肩。
“我知道我不是谁,您和乔轩宇这样的大人物,手指都不用动一根,我就能死一百次一千次。可我为自己抗争,总没错吧?”
“你要我留在你身边,却又不保障我的安全,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晏漠寒不吱声,沉沉的眸子盯着她。
裴知夏心凉如水。
“晏总,就算我是您养的一条狗,您也不能看眼睁睁送我去死,对吧?”
裴知夏从没和死神那样接近过。
她一直以为,死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但她错了,如果没人发现她,她连痛苦都不会有。
她会在那间杂物房里,慢慢死亡,到最后,被人发现时,可能成了一具枯尸。
即使她有许多放不下,亦是徒劳。
“事实是,你没有死!”
晏漠寒神色淡漠。
隐隐有些嘲讽,应是在说她不识好歹。
裴知夏笑了,但眼里凉冰冰一片。
“对啊,我没死。晏总是不是觉得,我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晏漠寒怒了。
“裴知夏!我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裴知夏直直对上他的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
俩人,再次黑脸谈崩。
又是一路无话。
到了酒吧,关越恒征求过大家意见,在一楼最靠边找了个隐秘的卡座。
裴知夏本想和许泳儿坐一起,晏漠寒一把抓住她手臂。
把她塞进卡座,然后,他挨着她坐了下来。
酒很快送了上来,有果酒,有红酒,还有威士忌,以及一大桶冰。
裴知夏心情不好,伸手要拿威士忌。
晏漠寒拦着她,把威士忌拿走,将果酒放她面前。
“你喝这个!”
关越恒嗤地笑了,揶揄道。
“知夏小妹妹,你知足吧,有果酒你喝就不错了。”
晏漠寒和关越恒同年,比裴知夏大七八岁。
她刚进公司那会,是关越恒带她。
她顶着娃娃脸,不止关越恒,顶层许多工作人员,都会偶尔开玩笑似的,叫她“知夏小妹妹”。
可眼下,显然不是几年前了。
晏漠寒剜关越恒一眼。
关越恒立即意识到,这称呼有点不合时宜。
他手往嘴巴一拉,作闭嘴状。
抬手,招呼服务生过来。
“给我一扎鲜榨果汁。”
轮到裴知夏,瞪他一眼。
裴知夏酒量挺好。
是这几年陪晏漠寒应酬练出来的。
但眼下,她不想晏漠寒争。
没意思。
她直接无视他,给自己满上一大杯果酒。
和许泳儿聊起舞台上疯狂扭胯热舞的唱跳男歌手。
“这小帅哥,有点像某顶流啊,胯扭得不错,一看那方面就很持久。”
许泳儿对台上的歌手评头品足。
“最近塌房那个小鲜肉,据说是内娱最会扭胯的男明星。”
裴知夏这几天没怎么看八卦,不由得好奇。
“又塌房?这次怎么塌的?”
“咳,和粉丝做时不戴小雨伞,怀了呗!”
“靠!”,裴知夏喝了些酒,性格也外放了不少,“男人真是下身动物,只想着自己痛快!”
被性别歧视无差别一起骂的晏漠寒和关越恒,有点无奈地,对视一眼。
俩人酒喝了几杯,话题也一直围绕台上的小帅哥。
酒吧里放起热舞曲,许泳儿拉裴知夏去蹦迪。
裴知夏最近身体虚得厉害,喝了几杯果酒,居然有点晕。
“我不去,你去吧,舞池里挺多帅哥的,你趁机勾搭一个。”
她们之间,说话向来随意。
关越恒微微皱起眉,忙道。
“我陪你一起去。”
许泳儿担忧地看裴知夏一眼。
显然,是怕她和晏漠寒独处。
裴知夏挥挥手,“去吧,玩得开心些。”
二人开心蹦到舞池里。
裴知夏又要给自己倒一杯果酒。
手被晏漠寒的大手握住。
“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要命了?”
裴知夏斜斜瞥他一眼,昏黄的灯影之下,水灵的杏眼顾盼生辉。
勾得晏漠寒心漏跳了几拍。
手扶上她的腰,脸凑近。
“你例假来了?”
话题跳跃太大,裴知夏愣了一下。
晏漠寒又道。
“上个月,有一次没戴。”
他刚刚一直在和关越恒聊天,却把她俩的话也听进了耳里。
裴知夏脖子耳垂腾地红了。
他偶尔兴致高,会不戴。
事后,她会自觉服药。
她比谁都清楚,他们这样的关系,容不下孩子。
“来了,上月底来的。”
应完,又觉得自己太弱鸡。
总被他轻易拿捏。
怒意涌上来,头一扬,眼带戏谑。
“晏总放心,我不会拿自己肚子和孩子来开玩笑。”
晏漠寒漠然点头。
“你知道就好。”
裴知夏抹出一抹讥笑。
“我知道!我的孩子,得和我爱的人有名有份生下来。”
晏漠寒扶在她腰间的手倏地收紧,脸色沉了下去。
“你爱的人?谁?”
裴知夏挑眉。
“不用担心,肯定不会是晏总您。”
她和他,有钱,有性,独独没有爱。
晏漠寒脸色黑沉,要说什么,头顶传来一把嗓音。
“漠寒,裴小姐,真巧。”
晏漠寒与裴知夏齐齐抬头。
就见乔轩宇端了杯酒,站在过道里,笑眯眯地看着他俩。
裴知夏要拂开晏漠寒的手。
晏漠寒却又扣紧她一些。
神情淡定地跟乔轩宇点头打招呼。
“你怎么也在?”
“郅贤叫了,总是要来捧捧场的。你呢,和靖蘅一块?”
桌上摆着四只杯子,显然不可能是二人约会。
“和越恒,还有另一个朋友。”
乔轩宇便在对面坐了下来,拿起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朝裴知夏递了递。
“裴小姐,很抱歉,在我们酒店让你遭遇了不好的事,我在此向你道歉。”
裴知夏看一眼晏漠寒。
来的路上,她说要乔轩宇一个道歉。
没想到,道歉真来了。
只是,他这个道歉,和她要的不一样。
她不吱声。
乔轩宇又道。
“我们酒店,会给裴小姐一笔赔偿金,裴小姐认为多少合适?”
和晏漠寒一个套路。
只会用钱打发人。
显然,这些有钱人都认为,玩她一下,再大方给点钱,就能摆平。
“我不要钱,我只要真相。”
晏漠寒掐了掐她的腰。
大概是提醒她,让她适可而止。
裴知夏没理他,无畏地迎上乔轩宇带笑的狐狸眼眸。
“乔总,这案子还没结,谈赔偿为时尚早。”
乔轩宇依旧在笑,但眼底一片凉意。
“裴小姐的意思,是要跟我耗到底?”
他站起来,带着笑意扔下一句。
“裴小姐,奉劝你一句,做人呢,刚则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