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迟常年练武,掌心摸出的厚茧摩挲着细嫩的莹肤,让南织有种被砂砾摩挲的感觉。他力道很轻,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可整整两世,南织都不曾这样靠近过一个男子,何况还是自己倾慕多年的裴屿迟。 南织神色一怔:“可……” 话未说完,裴屿迟便拿起榻上的外衫将她裹住,只露出后背的伤。 南织只觉心跳都乱了,只能跟着他的步伐坐下。 直到伤处传来火团般的触感,她朦胧的眼神才微微一亮。 裴屿迟常年练
南织神色一怔:“可……”
话未说完,裴屿迟便拿起榻上的外衫将她裹住,只露出后背的伤。
南织只觉心跳都乱了,只能跟着他的步伐坐下。
直到伤处传来火团般的触感,她朦胧的眼神才微微一亮。
裴屿迟常年练武,掌心摸出的厚茧摩挲着细嫩的莹肤,让南织有种被砂砾摩挲的感觉。
他力道很轻,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可整整两世,南织都不曾这样靠近过一个男子,何况还是自己倾慕多年的裴屿迟。
她攥着衣角,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看着南织红如芍药的耳尖,裴屿迟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你不再自小练武的将军小姐,以后莫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
他的声音像是因为努力压抑什么而分外沙哑。
南织嗯了一声,不敢回头:“下次不会了。”
话音刚落,腰间的疼痛让她倒吸口凉气。
裴屿迟心一紧,下意识收回手:“疼了?”
南织摇摇头,匆忙穿上里衣,可袖子像是在故意跟她作对,怎么也穿不进去。
见南织又是急又是羞,裴屿迟嘴角弯起一个无奈的弧度。
“我来吧。”他一手握住南织的手,一手执起里衣的袖子,轻轻将她的手穿进去。
南织听着身后人越渐沉重的呼吸:“我们什么时候成……”
话没说完,裴屿迟双臂像绳索般将她牢牢禁锢在怀。
裴屿迟下巴抵着她的肩窝,温热的呼吸烫的她浑身战栗。
南织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因为身后贴近的温暖而陷入恍惚。
“姝宁……”
裴屿迟一遍遍叫着南织的名字,语气间的眷恋夹着丝难以察觉的悲戚和难舍。
他真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滞,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死去,不会离开南织……
南织似是察觉到裴屿迟的异样。
她回过神,轻轻推开裴屿迟的手转身面对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闻言,裴屿迟目光一暗:“没有。”
南织皱起眉,生气的模样却因为脸色通红而像是撒娇:“骗人,你明明……”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裴屿迟堵在了嘴里。
南织睁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裴屿迟将愣住的人搂在怀里,无法自控地抵开她的贝齿,在她唇舌间攻城略地。
好一会儿,南织几乎全身都软了,裴屿迟才慢慢她。
他看着怀中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人,眼中似是含着万千柔情:“你不是想去见见谢景玉和紫兰吗?等你伤好,我带你去看他们。”
裴屿迟顿了顿,缓缓收紧拳:“看望完他们,我们就成亲。”
南织宛若听见了什么惊天好消息,紧紧抱着裴屿迟不愿松手。
这一瞬,她突然有些想哭。
上一世她不敢将自己的心意表露半分,亦不敢奢求裴屿迟的一丝情意。
而在这无战事无芥蒂的一世,她努力的去靠近裴屿迟,终于得了一句承诺。
“那我可不可以不叫你哥哥,叫你平澜?”
“好。”裴屿迟轻声回应。
南织靠在他的胸口,只觉连日空落落的心被填满。
裴屿迟抱着她,微白的唇渗出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