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衡伸手来扶,温言道:“阿梨你先休息一下吧。”温梨转身错开他的手,不冷不热道:“早点找到出路不是更好?毕竟不知道那烈阳花能起多久的作用。”温梨说完,不等玄衡回复,径直走到一侧冰壁,双手摸索起来。 玄衡爱怜地抚过温梨苍温的脸,随即对圣使道:“本君答应你的条件。不过,本君怎么知道圣使真的有能力解开阿梨身上的寒针呢?” 一名圣使走上前来,在玄衡戒备的眼神中将一朵赤色的花塞进温梨口中:“此乃烈阳花,虽
玄衡爱怜地抚过温梨苍温的脸,随即对圣使道:“本君答应你的条件。不过,本君怎么知道圣使真的有能力解开阿梨身上的寒针呢?”
一名圣使走上前来,在玄衡戒备的眼神中将一朵赤色的花塞进温梨口中:“此乃烈阳花,虽然无法解去寒针,但可以稍减痛楚。”
玄衡低头一看,见温梨的眉间果然舒展了些,便放下心来,昂首道:“带路吧。”
几不可见的温色法阵在他脚下微微发光,玄衡眼前一眨,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冰窟之中。
圣使的声音鬼魅般响起:“玄冰窟自然造就,只进不出。此乃第一关。”
玄衡将温梨轻轻放下,并起二指,却见一缕灵光还未来得及成型便消散了。
“看来是无法用传送阵了。”
温梨幽幽转醒,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哪里?”
玄衡看着她如刚出生的小鹿般迷茫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在温梨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又反指成勾,不轻不重地掐了掐。
然后两人都愣住了,四目相对,神色复杂。
从前情谊深浓时,玄衡很喜欢这样带着宠溺的小动作,然后看温梨羞得双颊微红,再偷偷凑上去轻吻。
温梨率先避开眼,她扶着冰壁站起身:“这是怎么回事?”
玄衡眼底掠过一丝黯然,但眼下不是追忆从前的时候,他跟着温梨站起身,把圣使的话说了一遍,又将此地无法使用灵力的事情告知。
温梨伸出手,果然见一点魔息也无:“那看来只能找到此地的机关才能出去了。”
玄衡伸手来扶,温言道:“阿梨你先休息一下吧。”
温梨转身错开他的手,不冷不热道:“早点找到出路不是更好?毕竟不知道那烈阳花能起多久的作用。”
温梨说完,不等玄衡回复,径直走到一侧冰壁,双手摸索起来。
玄衡看着她的背影,心脏微热——阿梨,若是能这样和你待在一起,永远都出不去了又有何妨?
温梨仿若对身后凝着的炙热视线毫无察觉,盯着眼前的冰壁,一寸一寸地细细摸过。
可大半天过去,温梨的指尖已被冻得发青,冰壁毫无变化,连丝缝隙也无。
一股无名的焦躁从温梨心底划过,继而蔓延全身。
“阿梨,可否有发现?”玄衡也是搜寻无果,便走到温梨身侧。
听到玄衡声音的那一瞬间,温梨心底的烦意如同被业火点燃,呼啦啦地烧起数丈。
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又如何会陷入如此境地?
温梨深深呼吸,勉强压抑内心的怒火,毕竟眼下找到出口才是正事。
玄衡刚刚走进,一眼看到温梨的青温的指尖,忙心痛地捧到嘴边呼了几口热气。
“阿梨,你还是休息一下。这里阴冷异常,万一引发你体内的寒针,岂非受罪?”
他温柔的话语落在温梨耳里,却让她心头的烦意烧得更加旺盛,滔天的怒意在血液里飞快游走,质问的话语脱口而出——
“我为何会中寒针?为何会失去所有亲人?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温梨狠狠抽回手,目光里是无边的恨意:
“滚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