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满门抄斩,若说和辰王有何关系的话便是辰王妃出自工部侍郎一家,昨日辰王便面见了皇上前来求情,被皇上呵斥了一顿,灰溜溜地走了,今日更甚,在朝堂上又拉上了几个关系好的大臣一起求情,皇上的脸都青了,当即下了令封死了他们的念头。只不过如今皇上的心情看着还是不好,阴沉沉的,气势很足。李知默默咽了咽口水,突然想到什么,看着一侧神色冷峻的帝王,低笑着道:“皇上午时可要去贵妃娘娘宫里坐坐?听说... “娘娘可要喝杯热茶?”佩兰察觉到月离似乎有些不舒服,提议道。月离看着已经升起来的太阳,摇了摇头问她:“这个时辰陛下已经在上早朝了是吗?”佩兰反应了一下,点头:“今日不休沐,正是早朝的时候。”不知为何,月
“娘娘可要喝杯热茶?”佩兰察觉到月离似乎有些不舒服,提议道。
月离看着已经升起来的太阳,摇了摇头问她:“这个时辰陛下已经在上早朝了是吗?”
佩兰反应了一下,点头:“今日不休沐,正是早朝的时候。”
不知为何,月离心中有些不安,仔细想自己忽略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随后闷闷地走到软榻边着手准备要送给皇上的香囊。
御书房
李知守在一侧,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给奉茶的宫女一个眼神,琢磨着午时该吩咐御膳房做些清热下火的菜。
这辰王也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到了关键时候还跑出来给皇上添麻烦。
昨日吏部侍郎上奏遥东连日大雨,冲垮了堤坝,百姓流离失所,灾民逃窜到了临近的屏山县,这事已经过去了五日,工部侍郎却一直将之压着不上奏,可想而知皇上知道了发了多大的怒火。
工部侍郎满门抄斩,若说和辰王有何关系的话便是辰王妃出自工部侍郎一家,昨日辰王便面见了皇上前来求情,被皇上呵斥了一顿,灰溜溜地走了,今日更甚,在朝堂上又拉上了几个关系好的大臣一起求情,皇上的脸都青了,当即下了令封死了他们的念头。
只不过如今皇上的心情看着还是不好,阴沉沉的,气势很足。
李知默默咽了咽口水,突然想到什么,看着一侧神色冷峻的帝王,低笑着道:“皇上午时可要去贵妃娘娘宫里坐坐?听说贵妃娘娘特意为皇上准备了——”
话没说完,他无意中察觉到一股压迫性的气势,剩下的半句被李知硬生生压进了喉咙里,他当即跪了下来,惶恐地连声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宋玄不咸不淡的眸子从他身上掠过,也没说让他起来,半晌才落下手中的笔,轻描淡写地问:“去将月充仪叫来。”
啊?
李知愣了一瞬,立马应了一声:“是,奴才这就去。”
随即起身退出去。
他是亲自去请的人,路上身旁的小太监没忍住问他:“李总管,皇上不正在气头上吗?这时候叫充仪娘娘来岂不是……”无妄之灾?
李知转过头狠敲了下他的脑袋,骂一声:“没眼力见的东西!充仪娘娘能解陛下的怒火那是好事!你懂什么!”
再说了,这可是皇上吩咐让月充仪去的,她也不得不去。
“公公可听清楚了?陛下让我现在过去吗?”月离有些惊讶回看他,心里奇怪,皇上不是刚发了火吗?现在叫她过去能有好事?
李知笑着请她:“正是,娘娘快别耽误了,皇上正等着呢。”
月离捏紧了帕子,浅声道:“公公稍等,容我换件衣裳。”
李知颔首在外候着。
内殿里,月离禁不住看着佩兰:“皇上这时候叫我定是没好结果,先给我换件衣裳吧。”
佩兰也有些忧心,一面给她换衣裳,一面细声说:“皇上那般喜爱娘娘,兴许只是叫娘娘去伴驾,娘娘切莫率先怕了。”
月离不能不怕,她昨日才得了封赏,今日就赶上皇上怒火中叫她过去,不小心点伺候的话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等门再次推开,候在门外的李知微微躬身:“娘娘,走吧。”
这是月离第二次来御书房,看着那紧闭着的门,她还是生出了一丝畏惧,却又不得不抬脚跨进去。
御书房内除了两侧站着打扇的宫女便没有别的宫人了,而宋玄坐于椅上,垂眸翻看着文书奏折,神色冷然,带着君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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