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钧舔了舔后牙槽,胸口闷着一团怒火,脑海已经闪过女人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画面,但声音依旧低沉得不动声色,“你要是现在找刺激,我也可以满足你。”夏绯把脸转过去闭嘴了,脑子里除了向翊抱着温筠出去的画面,其他的她现在都无力思考。 她靠在椅背上,看着男人手把方向盘,窗外的路灯透过挡风玻璃的雨幕折射进来形成斑驳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忽明忽暗。 男人轻哼了一声,等车子稳稳地停在红灯前才侧身过来看着她,“一个有钱有外貌的事业型总裁,会为
她靠在椅背上,看着男人手把方向盘,窗外的路灯透过挡风玻璃的雨幕折射进来形成斑驳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忽明忽暗。
男人轻哼了一声,等车子稳稳地停在红灯前才侧身过来看着她,“一个有钱有外貌的事业型总裁,会为一个倒贴被人家正派女友泼茶的女人吃醋?夏小姐真敢说。”
男人带着眼镜,声线平淡的不带任何情绪,说得就挺客观的。
“哦。”夏绯点点头,眼眸也没有躲闪,“那之前你想跟我这样又那样的,就是一个有钱有外貌的事业型总裁在破戒寻求刺激喽?”
女人的姿态落寞又慵懒,跟他说的每句话却又绵里藏针傲慢得不行,
向钧舔了舔后牙槽,胸口闷着一团怒火,脑海已经闪过女人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画面,但声音依旧低沉得不动声色,“你要是现在找刺激,我也可以满足你。”
夏绯把脸转过去闭嘴了,脑子里除了向翊抱着温筠出去的画面,其他的她现在都无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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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夏绯直接跟着向钧到了2栋的住院处,向钧走在前面率先推开病房门。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然后波澜不惊的起身从向钧脸上淡淡扫过再看向她。
病房内空间不大,临时安排的。两个男人对立而站,整个房间的光线都被两个电线杆子挡住了几分。夏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温筠,脸上没有血色似乎还不舒服的拧着眉。
“小筠还在发烧,已经睡下了。”向翊微微皱眉,对她说道,“伯父伯母已经在路上了,跟我出来一下。”
夏绯怂着肩跟在向翊后面出去了病房。
温筠可能是得了流行性感冒,需要做血常规检查白细胞含量。所以夏绯跟着男人到一楼大厅服务台取报告。
“温筠今天跟我说要取消婚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向翊目光淡淡的等待机器打印报告,似乎肩颈间都疲惫了几分。
夏绯心底一紧,“意味着什么?”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她,“虽说双方父母都说定了不可能毁婚,但以伯父伯母对她的疼爱程度,她说一句不嫁了,这件婚事真有可能······”
后面的话男人欲言又止,夏绯只觉得心里一阵钝痛。从未想过,向翊会是这段感情里卑微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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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加湿器呼呼吹着风,向钧毫不在意的燃起一支烟,一步一步走到病床边。
粗糙的指腹夹杂着烟草和丁香花调的味道,抹去她眼尾的泪痕。温筠睁开眼,终于见到了几天不回消息也不见她的男人。
向钧淡淡一笑,眼底有一丝丝关怀更多的是冷淡,“听说你要分手。”
温筠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见男人转身就要走,她赶忙支起身子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后背,带着哭腔的问道,“你今天怎么跟夏绯一起来的,你拒绝我的时候跟我说过你不会对任何人心动的。”
向钧笑了笑,“最终是你自己选择要嫁给向翊,做人不能这么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