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高大的身躯笔直挺拔立在她面前,靠得近,还直接挡死了她的去路。陆璟肆那落了空的手抬起,轻轻将她落在身前的黑发拂至肩后。大手顺着削薄优美的肩头,一路若有似无地轻抚而过。 陆璟肆拇指指腹在那上边轻轻摩挲。 黑眸里的情绪难以窥探。 他是上过战场的人,这双手执过剑握过刀,十指皆有硬茧。 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来回磨抚。 他的动作让苏珞浅心间发毛,脸色也让她心间发毛。 她倏地抽回手,
陆璟肆拇指指腹在那上边轻轻摩挲。
黑眸里的情绪难以窥探。
他是上过战场的人,这双手执过剑握过刀,十指皆有硬茧。
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来回磨抚。
他的动作让苏珞浅心间发毛,脸色也让她心间发毛。
她倏地抽回手,用衣袖将那红痕盖住。
“擦过药了,过几日便好。”
话落,她便想着越过他,离开书房。
再多和他待在一处,感觉呼吸都要不畅了。
然而男人高大的身躯笔直挺拔立在她面前,靠得近,还直接挡死了她的去路。
陆璟肆那落了空的手抬起,轻轻将她落在身前的黑发拂至肩后。
大手顺着削薄优美的肩头,一路若有似无地轻抚而过。
接着,温热的掌心直接扣住她的后颈。
苏珞浅心跳漏了一拍,呼吸都跟着发颤。
他微俯下身,缓缓凑近,直至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已经绯红的脸颊上。
苏珞浅抿着唇,眼睫微垂,怂哒哒地不敢与他对视。
她身子不适,这种时候可不能逞强。
然而陆璟肆又怎会好心放过她。
扣住她后颈的长指微一用力,她便不得不抬头,直直望进男人那双幽沉似渊的黑眸里。
这个眼神,与在黎明时分,昏暗的帷帐内,她适应了光线之后瞧见的,如出一辙。
苏珞浅下意识抬手,横抵在两人之间,挡住他越靠越近的胸膛。
陆璟肆逼近的动作微顿,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复又抬眸看她。
“怎么?还想再被绑?”
话落,他黑眸在书房内扫了一圈,似是真在巡视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拿来绑她的手。
苏珞浅耳根子通红,又羞又恼。
“你这人!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想法!”
而且还非要绑她的手。
这是什么怪癖好!
陆璟肆扣住她后颈的那只大手,腾出拇指按住她的耳珠,轻轻摩挲。
嗓音低沉,“你乖些,就不绑。”
说完这话,他低头偏要亲过来。
苏珞浅侧着脸,躲开。
红唇喏嚅着,想要唤醒他的理智,“这是在书房,在书房啊。”
陆璟肆瞥了眼桌上墨迹还未干透的行马图,“那便回房。”
苏珞浅飞快按住他的手臂。
锦袍之下的肌理坚硬,她撼动不了分毫。
这手臂,黎明时分曾抬高她的腰,也曾压下她的腰,将她翻来覆去,兴风作浪。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事苏珞浅连泽兰都不好意思告知,更遑论要说给他这个大男人听。
可陆璟肆的黑眸沉沉,带着深不可测的锋芒,一副她不说出来,那今夜便在书房行事的气势。
她被逼得没法子,只能小声开口。
“我不...不舒服...”
不舒服?
陆璟肆剑眉微蹙。
他想起早上最终结束时,床榻上那大淌大淌的湿色和凌乱的被褥。
“夹得那般紧,怎会是不舒服。”
苏珞浅:!!!
她猛地抬眸,急急就去捂他的唇。
“你在说什么!”
他他他...
怎么可以直接这样说出来。
更何况,她说的不舒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苏珞浅本就不是什么温婉柔曼的性子,只是今日身子不适,懒得和他吵嘴。
却没想到...
她臊得眼眶都被逼红了一圈,白嫩的脸颊犹如被火舌燎过一般。
滚烫滚烫的。
忍无可忍骂道,“登徒子,不要脸。”
陆璟肆唇被她掩住,锋朗的眉眼越发凌厉出众。
但从她的话里,也不难察觉到,自己八成是会错了意。
他就着这个姿势,黑眸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透,这才拉下她的手,长臂一伸,就要去撩她的外衫下摆。
“本王看看。”
苏珞浅急忙往后退了半步,但她身后是画缸,再退也退不了几分。
“陆璟肆!”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一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模样。
天底下哪有人是他这样的。
坊间百姓赞他清冷矜贵、自持卓立,进了典狱的贪官怕他手段狠厉、心思难测。
可这些都是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现下这样,才是他的真面目。
浪荡狂放,肆意妄为。
要在书房行事不说,还一言不合就要来撩她的衣裙瞧那处。
陆璟肆见她这般抗拒,眉心拧得更紧,语气却难得放缓,“看看是不是伤了,才能用药。”
话落,他便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大步往书房外走去,“你不愿在书房,那我们便回房看。”
苏珞浅两条小腿不停地蹬,“陆璟肆,你放我下来。”
可男人仿若未闻,绕过廊道,直接跨进正屋,沉着声喝退下人。
将她放到床上。
苏珞浅一沾到床便急急抱膝缩到床脚,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那双清透的杏眸戒备地盯着他。
陆璟肆长指搭在自己身侧的位置上,曲起点了点,“如果是本王将你抓回来,那昨晚的钩带如何缠上去的,待会儿也会照旧。”
话里的威胁赤裸裸。
苏珞浅无奈极了,打又根本打不过他。
她尝试着和他讲道理,“我害ʝʂɠ羞,难为情,不好意思。”
“天底下哪有人这样的...”
“你这叫放浪形骸,恣行无忌,胡作非为...”
“天底下只有丈夫能够这样。”
他沉声打断她的控诉,语气理所当然,从旁边拿了巾帕,一点点擦拭指尖,复又抬眸睨她。
显然耐心已经告罄。
须臾,他倏地往前一探,飞快拽住她纤细的脚腕,将她拖到自己身边。
苏珞浅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完全被他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像条被丢上岸的小鱼儿一般,扭着腰费力扑腾。
“陆璟肆...你别...”
“不可以...”
可陆璟肆依旧我行我素,黑眸幽幽地盯着那素白色的亵裳。
直至最后一片布料也被剥落。
苏珞浅羞耻心爆棚,眼眶红成一片,咬着唇,胸膛急急地口耑着气。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脑袋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重。
男人目光有如实质一般,她又羞又气,哭腔溢出喉间。
“陆璟肆,你别看了。”
陆璟肆没有说话。
几息之后,那粗粝带着硬茧的长指拨了拨。
苏珞浅听到他低哑的声音说道,
“月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