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没想到白姣姣居然会把这件事情直接告诉夜修寒。她还以为白姣姣会瞒一阵子呢。白姣姣避开夙云禾的视线,她其实并未告诉夜修寒。 “父亲大人这是……兴师问罪?” 夙君昊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她。 很明显,就是在兴师问罪。 “父亲大人说笑了,女儿与四哥许久未见,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打他呢?” 夙君昊怒了。 “夙云禾,任你今日如何巧舌如簧
“父亲大人这是……兴师问罪?”
夙君昊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她。
很明显,就是在兴师问罪。
“父亲大人说笑了,女儿与四哥许久未见,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打他呢?”
夙君昊怒了。
“夙云禾,任你今日如何巧舌如簧,你打伤你四哥是事实,今日,本相定要好好惩罚你,不然,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长幼有序!”
“那父亲便试试”,夙云禾微笑。
在书房守着的暗卫夙君昊不敢动,那这夙府便没人能奈她何。
等等。
书房的暗卫夙君昊不会动,那公冶蔷手里那几十个暗卫是从哪儿来的?
“夙五小姐是愈发猖狂了”,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夙云禾蓦地明白了。
是他!
夙云禾扭头,看向来人——夜修寒。
只见夜修寒身后跟着戴着面纱的白姣姣,还有公冶蔷。
夙云禾探查了一下四周,那几十个暗卫也在,果然,那些暗卫是夜修寒给公冶蔷的。
那晚,夜修寒来夙府并未带人,落了下风。
他这次是来报仇的吗?
可为何是今日?
夙云禾的目光落在戴着面纱的白姣姣身上。
“听说夙五小姐武艺超群,不知道本王的这些个人够不够格和夙五小姐比试一场。”
夙云禾挑眉:“如果单个上来,那自然是不配的。”
“呵,好大的口气。”
夜修寒冷笑,一个丑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敢和他这个王爷叫板。
“夙五小姐,今日本王过来也不为别的,只是想求个公道,夙五小姐将公道给本王,本王立马离开,如何?”
“公道?”
夙云禾笑了,她觉得好可笑。
“王爷的公道找我一个小女子作甚?小女子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帮王爷讨回公道。”
“本王不是让你帮忙,而是找的就是你!”
夜修寒怒视着夙云禾:“夙云禾,本王原先只以为你面容丑陋,没想到你的心竟也如此令人作呕。”
“姣姣从未想过害你,可你却给她下毒,导致她容貌尽毁,简直过分至极!”
果然啊。
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没想到白姣姣居然会把这件事情直接告诉夜修寒。
她还以为白姣姣会瞒一阵子呢。
白姣姣避开夙云禾的视线,她其实并未告诉夜修寒。
是夜修寒非要找她,然后自己发现的。
本来她是想告诉夜修寒,这是皇后做的,谁知道夜修寒直接将剑头对准了夙云禾。
皇后势大,轻易除不掉。
但夙云禾不一样,谋害王妃,夙云禾至少也要被扒掉一层皮。
所以,她默认了夜修寒的做法。
“我下毒?”
夙云禾冷笑:“我要是下毒,我毒死她,哪儿还会让她留着一条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夙云禾说的咬牙切齿。
白姣姣更确定了,就是皇后干的。
虽然是皇后干的,但是现在先要把夙云禾除掉,不过皇后那个老贱人,她自然也不会放过。
夙君昊闻言大怒:“夙云禾,你怎么说话的?”
“按大景律,故意杀人,处死刑!”
“我杀了吗?”夙云禾看向夙君昊,一脸不悦:“父亲可曾亲眼看到?”
“本相是在警告你!”夙君昊看着夙云禾,“你别不识好歹。”
“父亲大人有这功夫,不如查一查白姣姣的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夙云禾说罢,看向那相互依偎的二人。
“自从那日白姣姣嫁出去之后,我与她从未有过交集,二位想栽赃我,好歹也查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夙云禾任人宰割,随便一个罪名都能摁死呢。”
“你……”夜修寒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白姣姣见状,悄悄拽了拽夜修寒的衣角。
“修寒,不然还是算了吧,她毕竟是我表姐。”
夜修寒深情款款地看着白姣姣,“姣姣,你别怕,本王不会让你任由别人欺负的。”
“妾身知晓王爷对妾身好,可是姐姐毕竟是宸妃娘娘和小皇子的救命恩人,想必等宸妃身子好些会传姐姐入宫一趟。”
“若是王爷伤了姐姐,怕是宸妃娘娘那边不好交代,妾身的脸其实无碍的,估摸着找几个大夫看看也就差不多了。”
白姣姣说罢,余光瞥了一眼秋花。
秋花瞬间意会:“王妃,大夫我们已经找了个遍,都束手无策,你不妨就让王爷给五小姐一个教训又怎么样。”
“您贵为王妃,可是被她毁了容啊,怎能让她如此逍遥。”
“秋花,不得放肆”,白姣姣见夜修寒的眸色越来越阴沉,柔声地呵斥了秋花。
夙云禾闻言,眉头微皱,暗道不好。
好一个白姣姣。
知道宸妃抢了荔妃的宫殿叫夜修寒心中生了怨气,特意挑起他心中的怒火,让他不顾律法惩处她。
白姣姣倒是胆大,也不怕夜修寒对自己动手后,连累了她。
毕竟,夫妻一体,可是一损俱损啊。
“听说夙五小姐医术高超,既然夙五小姐说了,本王的王妃毁容一事和你无关,那还请夙五小姐移步璃王府,为王妃治疗。”
“等王妃的脸好了,五小姐再回来,如何?”
等到了那个时候,夙云禾这个贱人能不能从璃王府出去,就是他说了算了。
夜修寒阴沉的神色中带着一丝挤出来的笑容,看得人格外别扭。
夙云禾突然觉得这样的夜修寒好丑,自己前世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
祝玄玉比他好看多了。
怎么想起那个家伙了?
夙云禾将他从脑中抛出,似笑非笑地看着夜修寒。
“璃王殿下这个计策不错。”
白姣姣听着也是眼前一亮,差点忘了,夙云禾会医术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万一治好了呢?
到时候等夙云禾治好了她的脸,她就跟王爷说说,把夙云禾留下,日日折磨她,以泄她心头之恨。
夙云禾几乎是看着白姣姣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对于这夫妻二人,夙云禾只有一句话:“二位可真敢想啊,叫我去给白姣姣治脸,不怕我拿刀子剥了她的脸啊?”
“既然夙小姐敬酒不吃吃罚酒”,夜修寒冷笑:“来人,将夙小姐请回璃王府。”
就在这时,一道张扬又带着点不羁的声音响起。
“璃王府是要吃席了吗?都开始请客人了?为何不请本官去坐上一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