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步走了过去。姜玲平时干活少,不像段明明不上学的时候就要下地干活,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段志伟和段艳艳在一边拍手,“姑姑好厉害!”姜玲好没面子,捧起一团雪正要砸过去,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 若是别人提这种要求,周均尧肯定会觉得是作精,可是姜玲提的,他就觉得是理所当然。 他的瑶瑶太好了,就应该得到最好的宠爱。 周均尧弯下腰蹲下来,姜玲连忙把袜子递给他。 周均尧手心长着不薄不厚的茧子,抓
若是别人提这种要求,周均尧肯定会觉得是作精,可是姜玲提的,他就觉得是理所当然。
他的瑶瑶太好了,就应该得到最好的宠爱。
周均尧弯下腰蹲下来,姜玲连忙把袜子递给他。
周均尧手心长着不薄不厚的茧子,抓住姜玲脚那一刻,周均尧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她弄疼了。
姜玲的小脚丫白皙可爱,粉粉嫩嫩的,特别好看。
周均尧喉结上下滚了滚,压下心中的燥热,给她套上了袜子,穿上了棉靴。
姜玲站起来,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下,很快松开。
周均尧眸子一深,“先吃饭吧。”
看着他故作矜持的样儿,姜玲憋着笑,忽然看到外面白皑皑一片,“周均尧,下雪了!”
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周均尧忽然觉得世界一下子亮了,“嗯,昨晚就下了。”
姜玲:“我们一会儿堆雪人吧!”
周均尧自然是依她,不过现在,“先吃饭。”
顾福兰已经做好饭了,姜玲出来不好意思对顾福兰笑了笑,“娘,对不起啊,我起晚了。”
顾福兰不在意地摆摆手,“大冬天的晚起会儿也没事儿,起来也没啥活干,还不如躺被窝里暖和。”
顾福兰这么说是给姜玲解围了,新婚第一天,新媳妇起晚了,谁都知道原因。
姜玲脸红了红,周均尧领着她出去洗漱。
出去后才知道,热水都给她准备好了,姜玲心里暖暖的,她最怕冷了,又嫌麻烦,所以冬天洗漱是她的难题。
现在,难题解决了。
饭桌上,姜玲冲顾福兰说道,“娘,以后不要给我烧热水了,太麻烦,我可以用井水。”
刚压出来的井水虽然凉,但却不是特别凉,她可以忍受的。
北方的冬天很长,一天两天还可以,总不能天天给她烧热水。
顾福兰笑了笑,“我哪有这个闲工夫啊,是老三早早起来给你烧的,说你怕冷。”
闻言,姜玲扭头看向周均尧,“你怎么知道我怕冷?”
周均尧:“半夜了脚还冰凉。”
姜玲:“......”
段明明看俩人的相处,感觉俩人周围泛着甜蜜的泡泡。
“之前还说我三哥是个大老粗,看来,心比谁都细!”
周均尧看了她一眼,“吃你的饭!”
段明明朝他做了个鬼脸。
姜玲感动的看着周均尧,这个男人,对她真的没话说。
章霞看俩人腻歪的,白眼都翻到屋顶上了。
扭头看看呼哧呼哧喝稀粥的段明成,气得胸口疼。
都是女人,凭什么姜玲的待遇这么好,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吗?!
狐媚子,就知道勾引男人!
吃过早饭,姜玲回了屋,拿出来几样东西,给周均尧家人的礼物。
顾福兰是一条围脖,段明明是一条手链,段志伟和段艳艳一人一本书,段明成和章霞都是一人一件毛衣。
这次,章霞脸色才好一些。
段明明特别喜欢手链,爱不释手,“谢谢嫂子。”
“客气啥,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要说谢谢了。”
段明明重重嗯了一声。
姜玲抓住段明明的手,对段志伟和段艳艳招了招手,“走,咱们去堆雪人!”
俩女孩带着孩子跑出去,院内很快传来欢快的笑声。
周均尧抬步走出去,段明成跟上。
姜玲是南方女孩子,下乡之前就没见过雪。
周均尧站在檐下,看着女孩高兴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段明成搭上他的肩膀,语气不无羡慕,“老三,好福气啊。”
周均尧侧过脸看了他一眼,段明成朝他笑了笑,“你这么折腾人家陆知青,早上陆知青还能起得来,真不错。”
农村的房子不隔音,昨晚俩人干了啥,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说着,段明成感叹了句,“弟妹看着娇弱,没想到这么抗造。”
话落,段明成发现周均尧脸黑了。
周均尧,神色认真,语气不怎么好,“不要打趣她。”
段明成愣住了,随后瞬间不高兴了,“我说周均尧,不就是个媳妇儿,我说几句还不行了?咱们俩是亲兄弟,你为了她还警告起我来了。”
男人之间聊天混不忌地,什么浑话骚话都敢说,私下讨论的无非就是床上那点事。
平时和周均尧讨论,也没见他反应这么大。
周均尧回答得斩钉截铁,“别人你随便说,说她,不行!”
段明成气坏了,想起那天章霞对他说的话,更加气愤了。
不就是个女人!
竟然不惜和他这个亲二哥翻脸,说到底,还是看不起他!
段明成心中存着气,转身回了屋。
周均尧也不管他气不气,转头看到姜玲和段明明打雪仗,这会儿姜玲脸上好多雪了。
他抬步走了过去。
姜玲平时干活少,不像段明明不上学的时候就要下地干活,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段志伟和段艳艳在一边拍手,“姑姑好厉害!”
姜玲好没面子,捧起一团雪正要砸过去,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
姜玲不用转头就知道是周均尧,她指着段明明,“明明欺负我!”
段明明笑,“是你太弱了!”
姜玲抱住周均尧撒娇,“我不管,你要替我报仇。”
周均尧拍了拍她的手背,嗓音带着笑,“你先在一边站着。”
姜玲连忙乖乖站在一边,段明明瞬间感觉到了危机,想要往外跑,结果还没跑两步,大大的雪球朝她砸了过来。
段明明不甘心,回头和周均尧打起来。
看着兄妹俩你来我往的,不一会儿身上就被砸满了雪,姜玲在一边咯咯直笑。
段明明不是周均尧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彻底摆烂不玩了,段明明气得跺了跺脚,“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俩人打我一个,胜之不武!”
段艳艳看向段志伟,懵懵懂懂,“哥哥,胜之不武什么意思?”
段志伟:“就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取得胜利。”
段艳艳哦了一声,“那姑姑又说错成语了。”
段志伟食指放在嘴边,“别让姑姑听见了。”
段艳艳连忙捂住嘴巴。
听着俩小蘑菇头嘀嘀咕咕,姜玲忍不住笑,冲段明明挑衅地挑了挑眉,“明明,不是胜之不武,是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