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过得更好。本来在树上看她走路时不时脚滑,晏泽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紧张得不行,见她真的要摔了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抱住了她。下山时,晏泽珩察觉到慕川没有抵抗,心中竟是卑鄙的希望这条路能不能更长一些,就像每个深夜中蹲坐床头的自己看着她那样渴求。果然,怀中的人还是这么有活力的生气,晏泽珩没有被她冒犯,只想亲她嫣红的唇。慕川见他不说话,只是在发呆,更气了:“你说话!”晏泽珩回神,却只
她心中全然不觉得意外,反倒很烦闷,只想打他。
慕川见他在山下把自己放下,迫不及待推开他怒道:“不是说让你走吗,为什么还回来!”
晏泽珩心里好痛,可是看她这么有活力又好开心,他庆幸她没有了回忆,忘记了痛苦。可是心里也很难过她忘了对自己的爱,让他总是不知道对她说什么。
晏泽珩选择听从她的所有话,让他走就离开,只要不被她发现那也是离开。
他在她身边不远处买下了农户的房子,每天在她睡着的时候看着她。
可是欲望只会越来越大,他忍不住帮她做一些事,刚开始是在她出去的时候改了炉灶,变得更好生活,磨平了柴火,这样就不会硌手;看不下去她走的山路烂成这样,叫人赶紧去修;后面见她有什么忙不过来的赶紧出手。
即使如此,爱和思念依旧牢牢占据,他想让她看着自己,想让她过得更好。
本来在树上看她走路时不时脚滑,晏泽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紧张得不行,见她真的要摔了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抱住了她。
下山时,晏泽珩察觉到慕川没有抵抗,心中竟是卑鄙的希望这条路能不能更长一些,就像每个深夜中蹲坐床头的自己看着她那样渴求。
果然,怀中的人还是这么有活力的生气,晏泽珩没有被她冒犯,只想亲她嫣红的唇。
慕川见他不说话,只是在发呆,更气了:“你说话!”
晏泽珩回神,却只是说:“我好想你,我太担心你了。”
慕川脸色涨得通红,不敢相信他竟是说了这样的话,直到晏泽珩记忆回来了会变化这么大也是她没预料到的。
她一下子哑了火,转身闷头就走。
晏泽珩心中很是失落,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脚,像刚出生的小鸭子一样紧紧跟着她。
慕川的耳边不断回想他那句低哑的话,只觉得脸越来越烫,她不想这样心动,可是他从前不是很坏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变成这样了?
她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他很坏,他很坏,你没有记忆,不要乱想!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闷头走,另一个紧紧的追。
慕川不知道在她身后的晏泽珩,眼中始终如一是她,像是望着一轮弯月,又像是望着遥远的星星,不知何时才能触碰。
又过了几天,慕川依旧平静的生活,只是身后多了个大尾巴。
男人那天露面以后,脸皮厚了许多,又变成她赶不走的存在,变得很安静,只是沉默的帮她做上一些事,然后闪开不给她干扰。
慕川真是被他厚脸皮无可奈何,可是她也骗不了自己,每次看男人满含破碎的眼神时,心里就会空掉半拍愣着,再回神就被他干了那些活。
下午照常出门赶集,时间有些晚了,太阳都快落山才到集市。
慕川有些气鼓鼓的想着,要不是晏泽珩非要给她修屋顶,两人在门口僵持太久,哪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可她还是让他修了,见到慕川不退让,晏泽珩发现装可怜这招没用后,思索了一秒,毫不犹豫跪下来求她。
慕川一下子就慌了,无论他现在是不是王爷,可她从来没见他这样过,只能赶紧把他扶起来,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男人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了许久,让她又羞又气。
“求求你让我修吧,冬天太冷,你的房屋太过老旧没有保暖的功能,会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