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吟气得心梗,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她对这种软硬不吃的主无可奈何了,气促着,“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直说,犯不着这样为难人。我急着回家去,我现在有急事!”看着她气得微微红了眼,又不是在旁的男人面前那放低身段刻意讨好的样子了。 应绪凛突如其来的恶意,阮吟一阵无从应付。 他嘴向来不饶人,她又不会和人吵架。 阮吟今天赶着回家,没有再跟应绪凛争执,转身回电梯离开地库。 应绪凛也没理睬她,一脚油门将另一辆车开出去,飞驰离去。 阮吟进了
应绪凛突如其来的恶意,阮吟一阵无从应付。
他嘴向来不饶人,她又不会和人吵架。
阮吟今天赶着回家,没有再跟应绪凛争执,转身回电梯离开地库。
应绪凛也没理睬她,一脚油门将另一辆车开出去,飞驰离去。
阮吟进了电梯,暗暗沉了口气,最近太多事一股脑地袭来,她快要喘不过气。
回到家,给优优做辅食,整理她的行李。
不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感觉到分别在即,想着孩子明天就要被接走了,她心里很是难受。
她一直哄着优优,睡了也舍不得放下,彻夜抱到天亮。
到了早上,才放下她,交给新姨去上班。
打车到了公司,她的车还被应绪凛堵在车位出不来。
她车一侧靠着柱子,这侧被应绪凛的车贴着,他不走的话,不叫拖车根本弄不出来。
他的车不便宜,叫拖车不保准没有丁点磕碰,阮吟想着再去找一下应绪凛,也许是他昨天心情不好,才会那样跟她为难。
她在楼下电梯就看见他了,他先进去的,一大早,脸色有些阴沉,看人的时候也没有笑意了,脸本来就冷,这下有人想进电梯,一看到他那样子,急忙都退了出去。
阮吟想叫他挪车,他明明看见她跑过来了,等她眼看到门口,他忽然将电梯门按着关了。
阮吟差点给夹到,连忙退开。
电梯里,宋泊简看着旁边脸臭的人,“你怎么了?你赶时间?阮吟要坐电梯你干嘛关门?”
电梯镜倒影着男人冷感的脸,应绪凛两手揣袋,“你不是叫我少招惹她吗?”
“你还差这一个电梯的时间?”宋泊简不理解他,“我叫你少欺负她,你这个举动,不还是在欺负她。”
“这么替她说话,宋泊简,她怎么对你讨好献媚了?”
“少胡说,她没有,她也不是那种人!”
应绪凛嗤笑一声,懒得理会旁人,电梯到了就走了出去。
……
下午,阮吟要去送优优到表舅那边,没想到,应绪凛的车还堵着她。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偏要跟她为难。
阮吟只好先礼后兵,给他发个短信,让他立刻挪车,不然就叫拖车。
那边压根不回,阮吟急着走,只好叫了拖车过来。
没想到,拖车刚到,应绪凛也来了,悠然地往车前面一坐,抱着手臂,瞧着她,也瞧着拖车的人,“拖,我看着你们拖。”
他的车很豪,拖车的人压根没想到是这样层次的,车主又横,看起来根本惹不起。
跟阮吟说了下不好弄,就要走。
阮吟本来就着急,被应绪凛莫名地欺负,她已经忍无可忍,朝他不客气地说,“应绪凛,你神经病,你把车开走,不然我报警了!”
他就爱惹她急,她一急,他就笑起来,低头从怀里摸出烟盒,叼了一支在嘴里,“报啊,怎么需要我告诉你号码吗。”
阮吟气得心梗,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她对这种软硬不吃的主无可奈何了,气促着,“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直说,犯不着这样为难人。我急着回家去,我现在有急事!”
看着她气得微微红了眼,又不是在旁的男人面前那放低身段刻意讨好的样子了。
他凉薄地挑了下眉,“让我走,可以,你求我。”
阮吟心里一颤,周围还有人呢,他就这样戏弄人。
阮吟咬咬牙,“你大哥还在公司……应绪凛,要我去找他下来吗!”
“我怕他吗?”他笑了,“你叫他来,我问问他怎么搞的,让你住那么个七八十平的小房子,让你开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小破车,阮吟,你是眼光差还是技术差,巴结男人巴结得不遗余力,怎么还过着这么狼狈窘迫的生活?”
阮吟被他这样嘲讽,顿时气红了眼,“应绪凛,你太过分了,我跟你大哥怎么样,都轮不到你来评论!”
她是真被惹生气了,脸色涨红了,“你把车开走,应绪凛,我讨厌你这样戏弄人,你别以为你自己有点钱就多了不起,你本质也不是个好东西!把车开走,不然我砸你窗玻璃!”
她发火的时候倒是挺有威力,说他不是好东西这种话都出来了。
应绪凛笑了下,“我的确不是好东西——阮吟,你最好别再来求我这个不是好东西的人。”
阮吟很久都没有睡好,累日的操劳让她心神疲惫,被他惹得恼火,她咬牙,“我死也不会再求你!”
他笑得更深,忽然从车前起身过来。
走到她身旁,微微俯身,在她耳畔说,“你再来求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
最终应绪凛开车走了,他的车根本就没坏。
他就是故意堵住阮吟的车,阮吟到后面都没想通,自己到底哪里忽然又惹到了他。
她拿了车,开车回家。
她等一会就要把优优送去给表舅一家了,他们明天上午的飞机要走。
怕优优路上哭闹,决定提前送去一天,让表舅夫妇俩陪她适应一下。
优优其实挺好带的,平日里很乖,新姨和阮吟取了东西,上车往酒店走。
新姨路上抱着优优就哭了,怕让阮吟难过,也不敢哭出来,擦着眼泪,不停地叮嘱着听不懂的优优,“乖啊,优优,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长得结结实实的,很快妈妈和新奶奶就去看你了。一定要好好地治病,早点好起来啊。”
阮吟眼眶发烫,但在开车,她只得硬生生将情绪压下去。
很快到了酒店,表舅夫妇确实条件好,住的都是最顶级的套房。
优优送进去,那套房跟皇宫一样奢靡。
表舅夫妇抱过孩子,俩人确实是真心喜欢孩子的,买了很多玩具和吃的,逗着优优,小孩子很快就被新奇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新姨不放心地叮嘱,“优优晚上还要喝两次奶粉,奶瓶什么的我都拿来了,她挑奶粉的,换了牌子她不吃,还有,她对香蕉过敏,辅食不要带香蕉的。她晚上……”
表舅打断她,“好了,不是都说过很多次了吗?我们都记住了。”
表舅看着他太太将孩子抱到里面去玩了,就说她们,“你们先走吧,省的她看到你们走了会闹,我们带她玩,玩累了她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