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相信,就是不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嫉妒呗!真以为我傻啊,陪她玩玩的,还真当自己是大聪明了。”夏七月嘲讽拉满。对她而言,现如今已经摆脱原剧情设定的束缚。所以以往做的种种荒唐事,必须要找个人来背黑锅。这位笑面狐狸周安娜就挺适合的。胡娇娇很是机灵,一听这话就立刻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我就说嘛,您怎么会看上比傅参谋还差的人。”外面那些人原来都在被周安娜利用着,
胡娇娇来找夏七月时,两口子正在收拾行李。
“你去歇歇,剩下的我来。”傅淮之伸手将东西接过来,看了眼瞪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苗苗小姑娘。
见傅参谋在家,胡娇娇本想带着孩子离开,夏七月这是直起腰龇了龇牙,揉着细腰带着母女俩去了客厅。
“婶婶,这个好吃。”
苗苗上前拉着夏七月的手指指妈妈手里拎着的布包。
“行,婶婶这就看看是什么好吃的。”
胡娇娇笑着将手里布包递过去,夏七月从里面拿出一包江米条。
吆!这可是好东西。
拿出一根胖乎乎如手指般粗细的江米条,上面沾着细密白糖。
“婶婶吃,甜甜的。”
苗苗拿起一颗就要递给婶婶,却被胡娇娇一把拉住,刚才这丫头手指上沾满口水,也就亲妈不嫌弃,可别为难别人了。
夏七月笑笑自己拿了一根,嘎嘣脆的口感,微微带了点油味,入口甜甜的。
在她尝来真一般,可在这个时期已经属于档次不错的零食了。
胡娇娇给自家姑娘又拿出来两根,其他的扎起来递给夏七月,却被她拦住。
“我不吃这甜腻腻的,尝尝味道就行了,你带回去给孩子吃吧。”
听到这话,胡娇娇也没推辞,因为知道对方从不口是心非。
她要是喜欢的才不会谦虚,但要是不喜欢的,也不需要推搡,她那真不是客气。
“您和参谋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的票,明天再去医院复查一下,你家的事解决了?”
胡娇娇点头嘿嘿笑,“嗯,解决了,以前的钱是拿不回来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他们以后少来祸害我们,该给的养老钱一分都不会少。”
伸手摸摸坐在身边乖巧听话的小闺女,胡娇娇觉得就算再苦她都不怕。
“嫂子,我家明城难得硬气一回,他其实也早就怀疑自己的身世,他是没法回去,就托了关系找到以前的战友,拜托他给查个清楚。
以前总想着二老养大他也不容易,可现如今那二位真是越老越不着调。
有些事他就不想再稀里糊涂的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
我是双手赞同他的决定。
就算查出来他真不是二老亲生的,可该付的养老钱咱也不会断。
只是除了这个,其他的就别来沾边了。”
夏七月边听边点头,她觉得如此处理一点毛病都没。
“对了嫂子,我今天遇到周安娜了。”
周安娜?夏七月微愣。
脑中不自觉涌出她以前做的那些事。
让别人有机可乘,虽然自己要负大半责任,可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用现代话术说,就是PUA高手。
纪泽一个大老爷们,夏七月怎么会接触到,对他的好感全部都是来自周安娜灌输的虚拟想象。
还有就是对傅淮之所做事情的恶意曲解。
不得不说,她对攻心很是有一手。
“嗤,外面那些风言风语都是她传出去的。”
啊?胡娇娇听后一脸诧异。
夏七月见她那样子,笑笑,“不相信啊?”
“没有不相信,就是不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嫉妒呗!真以为我傻啊,陪她玩玩的,还真当自己是大聪明了。”夏七月嘲讽拉满。
对她而言,现如今已经摆脱原剧情设定的束缚。
所以以往做的种种荒唐事,必须要找个人来背黑锅。
这位笑面狐狸周安娜就挺适合的。
胡娇娇很是机灵,一听这话就立刻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我就说嘛,您怎么会看上比傅参谋还差的人。”
外面那些人原来都在被周安娜利用着,她也是真胆大。
二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别的,胡娇娇见时间不早,便带着孩子离开。
夏七月将人送走,刚踏进客厅就见自己男人直挺挺站在那看着自己。
“干嘛?”
“以前的事,是周安娜搞的鬼?”
“嗯!”夏七月点头。
见男人脸色不愉,她上前对着他伸出双手。
傅淮之很自然的弯腰将她抱起,像抱着孩子般将她抱至自己腰腹上部。
夏七月揽着自家男人脖颈,轻松就与其视线持平。
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薄唇,微凉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傅淮之耳根微红,伸手拍拍她小PP,“别招惹我。”
听着他暗哑的嗓音,夏七月痴笑了声。
“那种小喽啰,不值得你出手,我自己都能收拾了她。”
看着眼前神情随意的小媳妇儿,明白她不想让自己插手,于是微叹口气。
语气宠溺道:
“我出手要简单的多,省得你费那口舌浪费时间。”
夏七月美眸一转,想了想,好像也是,有男人依靠干嘛不靠?
这才点头松了口:
“行吧,我不管了,你出手吧。”
说着拍拍他肩膀让其将自己放下。
媳妇儿柔软的身体紧挨着自己,傅淮之早就渐渐觉得喉间发紧。
可想起这两天自己确实有些太自我放纵,他自己身体是没觉得有什么,他怕怀中人受不了。
只能忍着欲望探头亲了亲,浅浅的过了把瘾就将她放开。
夏七月见他身体已经起反应,表情愉悦的嗤嗤笑。
“对了,我这里还有截人参须,你要不?”
“要!”傅淮之急切道。
“等着。”
傅淮之懂得分寸,夏七月给他用这也放心。
这东西显然真是大宝贝,空间里还有很多,她是真不缺。
部队里许多战士都是暗疾缠身,如果傅淮之操作,她不介意拿出点来为自己和家里人积德。
说起积德,夏七月看着手里人参抿嘴若有所思。
傅淮之见媳妇儿没动静,走进书房就看到她站在那里发呆。
“月月?怎么了?”
夏七月听到声音回神,将手里用手帕包着的人参须递给他。
犹豫再三还是拉住他的手。
“傅哥,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好,你说,我听着。”
夏七月下定决心,拉着他的手来到书桌前,拿起钢笔和信纸低头写了起来。
傅淮之静静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笔尖。
可渐渐地,随着飒飒笔声持续传来,他的表情也随之发生变化。
当夏七月写完最后一笔,他的神情只能用惊愕和震惊来形容。
“月月……这是?”
“这就是一直困扰我的东西,我不知道两方世界是否相通,所以对于它会不会发生,我也吃不准。”
傅淮之默默的拿起信纸,声音发紧的低喃着:
“这简直就是史诗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