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得了底下人的通传,进来禀告。陆昊之的唇角微微扬起,“让她先跪着。荣安得了号令,又忙去传话,背地里直咋舌头。这皇贵妃娘娘,这遭儿可是把皇上得罪大了。也是高位份的主子,怎么就分不清轻重呢?比如长春宫里那位主儿,有时和皇上闹起来,恨不得把养心殿的顶儿也掀了,可她从来就不会干出这样的傻事儿来,那分寸拿捏的好极了,也难怪皇上独宠了她这么多年。这位可倒好,竟敢捋虎须。梁成碧听了... “是,是,皇上说的是,都怪奴才多嘴,奴才自己掌嘴。”荣安连连自责,这个档口上,他可不敢顶嘴,抬起了肥肥的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去。只听殿上啪啪作响,陆昊之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雷声大,不下雨。这老小子跟了
“是,是,皇上说的是,都怪奴才多嘴,奴才自己掌嘴。”
荣安连连自责,这个档口上,他可不敢顶嘴,抬起了肥肥的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去。
只听殿上啪啪作响,陆昊之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雷声大,不下雨。
这老小子跟了他这么多年,早学油了。
虽则往日荣安也会收些后宫嫔妃的银钱好处,卖些小道消息,但总归不会出格。
水至清则无鱼,陆昊之也往往睁只眼闭只眼。
但梁成碧耍此等伎俩,却着实触了他的忌讳。
其实根本不必怎么审问那个蠢女人及那些宫女太监,陆昊之随意想想,便能猜到是谁谋划了今日这场戏。
什么谋逆之罪,也不过是个唬人的说辞,他在等着梁成碧自投罗网。
现下局势僵持,倘或梁成碧自承有罪,那是再好不过,前朝那些文臣也就没话可说了。
“皇上,皇贵妃娘娘在殿外跪请降罪。”
荣安得了底下人的通传,进来禀告。
陆昊之的唇角微微扬起,“让她先跪着。”
荣安得了号令,又忙去传话,背地里直咋舌头。
这皇贵妃娘娘,这遭儿可是把皇上得罪大了。
也是高位份的主子,怎么就分不清轻重呢?
比如长春宫里那位主儿,有时和皇上闹起来,恨不得把养心殿的顶儿也掀了,可她从来就不会干出这样的傻事儿来,那分寸拿捏的好极了,也难怪皇上独宠了她这么多年。
这位可倒好,竟敢捋虎须。
梁成碧听了荣安的传话,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耻辱。
她跪在殿外,只觉仿佛无数道视线如针般刺着自己的背脊。
不知过了多久,冷汗几乎浸透了素白罗衣,双膝肿痛近似麻痹。
好容易荣安又自里面出来,梁成碧虚弱一笑,却听他道:“传皇上口谕,责令皇贵妃梁氏高声自承己过。”说着,他又皮笑肉不笑道,“娘娘,您可得大点儿声,不然皇上在里头听不见,怕还是不会让您起来。”
李岚那个狗杂种,以为投靠了皇贵妃就能顶了他的位子?
白日做梦!
这皇贵妃也忒不知自重了,内廷大权在握还不知足,手都伸到养心殿来了。瞧瞧人家孟贵妃,从来就不管这些闲事儿。
梁成碧只觉脸上一阵热辣,陆昊之竟要羞辱她到这个地步么!
她银牙暗咬,片刻横了心,高声呼道,“臣妾梁氏,赏赐违制饰品与下位嫔妃,触犯宫规,敬请皇上降罪!”
荣安挤眉弄眼的又说道,“啊呀娘娘,您这可不对啊。今儿哪儿是这么点儿事啊,您要说不清楚,皇上怕还是不会放您起来。那您岂不是白跪了么?”
梁成碧只觉心口猛地一阵紧缩,陆昊之……陆昊之是早就知道她的打算?
她仿佛落入了猛兽鼓掌之中,任其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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