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大,就是有些刺眼。唉,这样白皙如瓷的肌肤不应该出现任何伤疤。他拍了拍宁染的手。“你去车上等着,东西我给你拿过去。宁染实在不想待在周家,她犹豫几秒就走出了别墅。周毅当然认识傅淮安。傅淮安是傅家接班人,商界新贵,看着好相处的性子,实则被卖了还得帮他数钱,谁听了他的名字都得捏把冷汗。他们这些年在商场上没少打交道。周毅听见了傅淮安口中的“岳父”,“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傅淮安已经收起了面对宁... 野花野草说的是谁,在场心知肚明。周毅脸色彻底变了。“你什么意思?”宁染:“听不明白,我就直接翻译给你听。你们逼死了我妈,我不指名道姓已经够给你们脸了。”周毅:“我说了很多遍,你妈是产后抑郁自杀。”“呵。
野花野草说的是谁,在场心知肚明。
周毅脸色彻底变了。
“你什么意思?”
宁染:“听不明白,我就直接翻译给你听。你们逼死了我妈,我不指名道姓已经够给你们脸了。”
周毅:“我说了很多遍,你妈是产后抑郁自杀。”
“呵。”宁染冷笑,“每一个产后自杀的女人,都有刺透她胸膛的尖刀,更何况你们三把刀子呢。”
宁染永远记得七岁那年,她拿着期末考试第一名的奖状回家。
妈妈说了,只要她考第一名,就带她去迪斯尼乐园玩。
可她没有等到迪斯尼乐园,只等来了妈妈的尸体。
那个美丽优雅的女人啊,从高楼一跃而下,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洁白衣裙后都是血。
刚满一岁的弟弟,在房里哭得哇哇大叫。
宁染目光看向徐梦琳:“徐女士,你和周先生在办公室偷情的那天,我妈妈跳楼死了。”
此时,纵然徐梦琳再如何隐忍,面子也有些绷不住了。
她嘴唇抽了抽没再说话,眼睛却红红的含着泪光,一脸要哭不哭的可怜样。
周毅忍不住怒火,一气之下把书桌给掀了,连带着那箱遗物全部掉落在地。
“宁染,你实在太过分了!“
“徐阿姨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她这些年对你不比亲生的差,你是怎么对她的?”
“而且小澄也是我儿子,我难道会见死不救吗?你宁愿傍野男人也不愿意回家,我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宁染看着洒落一地的物件,微微皱起眉头。
每次见面都是吵架,实在是无聊。
在这个家里多待一秒,她觉得起码得少活半年,还是把东西捡起来赶紧走吧。
就当她要弯腰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稳稳扶住了她,力度让她不得不直起身来。
随即,男人清冽又带了几分笑意的声音传来。
“我竟不知,我在岳父心里是个野男人?”
宁染看过去,傅淮安一身西装革履,面色平静却自带倨傲。
“淮安,你怎么来了?”
“渴了,想进来喝杯茶。”傅淮安环顾一圈,最后看向宁染,声音温柔如春风,“不过看起来,这茶似乎喝不到了。”
他目光瞥见了宁染手臂的刮痕。
伤口不大,就是有些刺眼。
唉,这样白皙如瓷的肌肤不应该出现任何伤疤。
他拍了拍宁染的手。
“你去车上等着,东西我给你拿过去。”
宁染实在不想待在周家,她犹豫几秒就走出了别墅。
周毅当然认识傅淮安。
傅淮安是傅家接班人,商界新贵,看着好相处的性子,实则被卖了还得帮他数钱,谁听了他的名字都得捏把冷汗。
他们这些年在商场上没少打交道。
周毅听见了傅淮安口中的“岳父”,“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傅淮安已经收起了面对宁染时的温和,浑身气息变得锋利起来。
“字面上的意思,我和宁染结婚了。”
结婚了?
这几个字出来,全场惊讶。
过了很久,周毅才回过神。
原来傅淮安就是和宁染一起被拍到的男人?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傅宴的小叔叔吗?
不只周毅惊讶,徐梦琳和周彤也满脸吃惊。
全城谁没听说过傅淮安啊,哪怕是久居家里的徐梦琳,也多次在财经新闻上看见过他。
周彤眼神里淬着恨意。
她总算明白,为何宁家落魄了,宁染还敢摆着副大小姐架子?原来是勾搭上了傅淮安啊!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和傅宴的小叔叔结婚了?傅宴知道这事吗?
周彤作为宁染和傅宴这段感情的旁观者,心情郁闷。
不过分手一年,宁染就和别人结婚,可见骨子里就是水性杨花,傅宴当初怎么能喜欢她这种女人?
周彤越想就越不甘心,倒不是因为她有多爱傅宴。
她就是不想输给宁染。
从小到大,宁染什么都比她优秀,什么都能压她一头。她好不容易等到宁家落魄了,谁知宁染又攀上了高枝?
傅淮安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但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对于不重要的人,多说半个字都是浪费。
他只是想帮她把这些遗物带回去。
只见他半蹲着捡起那个小纸箱,把散落的物件一样一样都放了回去。
东西收好了,他就打算走了。
离开书房前,傅淮安在门口停顿了几秒。
他说:“再让我听见你们对她出言不逊,傅氏和周家那笔生意,就要重新考虑了。”
周毅是商人,怎么可能听不出傅淮安话里的意思?
周家和傅家一直有生意往来,他还以为等宁染嫁给傅宴了,两家关系能更进一步呢。
没想到宁染嫁给了傅淮安?
他更没想到的是,傅淮安竟然因为宁染来威胁他?
这一瞬间,周毅气得心口绞痛,心脏病差点要犯了。
徐梦琳赶紧给他喂了药。
这些和傅淮安没什么关系了。
他抱着小纸箱往外走,倒是周彤一路追了过来。
路过花园时,周彤叫住了傅淮安。
“傅先生!”
“我不知道你为何和宁染结婚,但她喜欢的是傅宴。”
周彤的声音不算小,傅淮安听得一清二楚。
他脚步顿住,矜贵的脸上布了层阴霾,随时都可能雷霆四起。
周彤站在傅淮安身后,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他肯定听进去了。
傅淮安:“所以呢?”
周彤挑了挑眉,露出一抹讥笑。
“她和傅宴睡过,你也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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